对曾子余轻笑,重新握着方向盘开车离开,一面说,“我也是这样回答了他。不管他想如何闹,我奉陪就是了。”
他自己倒是也没有多大的担忧,回去之后让我早些休息。我们两个上楼之后说了晚安后就各自进自己得房间里面休息去了。
洗澡的时候我看着自己的肩膀,那里还有些疼,叶砚君捏着我的时候用的力气很大。
到了现在我都觉得肩膀那里疼的很厉害。
他就像是水,我就像是河流里面的石头,他流经我的身旁给我留了印记让我记住了这个人。我永远也忘不掉了。
在结婚之前曾子余和我得回曾家住上一段时间,曾家的规矩繁多,其中就有祭祖这一条。
我和曾子余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回去了。回到曾家的时候曾甄和叶砚君也回来了,见到我们两个回来曾甄依然是很热情的过来打招呼,“你们回来了?刚刚才再说你们了,管家已经把你们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换过了,以前的东西已经不能用了,结婚就要用新的。”
曾甄让我赶紧上楼去看看,我和曾子余上去放了东西,看到房间里面的被套全部都换成了红色的鸳鸯被,连着房间里面都贴上了大喜字。
我笑,“真喜庆。”
曾子余也说,“他们准备的都是挺充足的。”
估计曾子余也没有料到他们会准备的这样的充分啊,红色也不是纯红色,有些玫红色的感觉。我下去的时候曾甄问我好不好看。
我笑着说,“谢谢了,很漂亮。”
曾甄也笑了,“是吗,我也觉得好看,我们结婚的时候房间里面也用的是这个颜色,叶砚君也说很喜欢,所以管家在准备的时候我建议他买了这个颜色,看来我果然是没有选错啊。”
我和曾子余听了后也只能够笑了笑,说,“还得多谢你们为我们操心了。”
曾甄说,“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就在我们都在楼下说说笑笑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有了些动静,似乎还挺大的。曾甄叫了一声,“谁在楼上砸东西了?好好地大喜日子你们的手脚都伶俐点,机灵点!”
我们几个人都同时望着楼上,隐约听到了楼上有争吵声音传了出来。就在曾甄吼过之后楼上急忙的跑过来一个人,对我们说,“大先生和大太太两个人在房间吵架了,让我们不许进去,刚刚他们在房间里面砸东西呢!”
我感觉到有些不妙,沈清池会因为什么和曾永宗吵架,曾甄也说,“怎么可能,我爸妈从来都没有吵过架。”
我看曾子余,曾子余也有些疑惑,“他们似乎是真的没有吵过架。”
再楼下听楼上的动静,他们两个人闹的还挺大的,要不是忍无可忍依照沈清池的性格,她应该会一直忍着才对,而不是这样闹出来。我们忙上楼去,这楼梯有些陡曾子余拉着我走在最后面,上去之后也护在我身前,沈清池和曾永宗还在砸东西,他拉着我不要过去,怕那些瓷片会划伤我的脚。
我们在外面听到沈清池大吼大叫,声音尖锐想要刺破耳膜似的。
曾甄在外面叫了声,“爸妈,你们在吵什么呢!”
曾永宗的声音在里面暴躁吼着,从里面传出了声音来。曾永宗一手捏着沈清池的脖子,我只看见他将沈清池的脑袋往墙壁上一撞,沈清池就歪着不动了。我都吓住了,曾甄也吓住了。曾永宗吼着,“你们在那里别过来!”
曾永宗一向都是个冷沉的男人,文质彬彬的,但是他到底是个男人,刚刚那样一撞沈清池估摸着已经差不多要晕厥过去了。
“今天是子余和望舒回来的日子,你在这里闹什么闹?非得要闹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是不是?”
看来是曾永宗这边有事情,逼的沈清池受不了了。
沈清池歪着那里,平日里面高贵无双的沈清池发鬓凌乱,一张脸上四处都是泪痕,她像是闹够了没力气了,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责问曾永宗。“我在闹吗?是我在闹吗?曾永宗,你答应过我的,这辈子除了曾甄不能够再有其他的孩子,我生曾甄的时候大出血割掉了子宫,那时候也是你说的,就只会有曾甄一个孩子,你以前说过你不会在外面有人的,现在呢,你让张菲扬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曾家。曾永宗,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以为要不是你娶了我,当年曾家会获得注资吗?没有我曾家早就没有了,你曾永宗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