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曾子余想了想说,“但是也不排除我大哥以为叶砚君已经是自己的女婿了,他们之间有利益关系,所以对叶砚君那么放心。”
这样一来也能够说通,总之就是曾永宗对叶砚君并没有起疑心。曾子余摇头冷笑,“曾永宗是要养虎为患。”
我不理解,侧头看身边的曾子余,问他,“你发现了什么事情?叶砚君那边?”
我和曾子余互相对视良久,他摇头说,“我总觉得叶砚君的来路不会有这么简单。”
我想了想,突然觉得叶砚君的心思就和天空的乌云一样,反正怎么你都不会看穿,我说,“是不会太简单,他娶曾甄到底是不是真心,咱们都不能够确定,只是他做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漏洞。你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放弃自己的婚姻幸福吗?”
“虽然有这样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更多的——我是因为感情。”曾子余说。
我也说了,“看吧,大多数人和我们想的都一样,平凡的人可能就觉得凑合着一辈子,但是叶砚君不一样,或许婚姻只是他的一个棋子。”
他曾经说让我等。
我思来想去,只能够想到他是将自己的婚姻作为了棋子,将别人的人生算计的彻底,同时也将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你还爱他吗?”曾子余突然间问我这个问题。
我还爱叶砚君吗?我苦笑了一声,爱而不得,必得忧伤。我说,“你以为呢?爱他太沉重会让人觉得累的,我爱不起了。其实说到底我们就根本不是一路人,我不恨叶砚君,一点也不恨。只是咱们不能够一起同行而已。我选择了我想走的路,他选择了自己想走的而已,各奔东西,谁也不怪谁。”
“给你一个期限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忘记他呢?”曾子余问我。
我想了想,期限这个问题还真的是很难说。
但是我明白曾子余的意思,“从结婚之后开始我会将你当成曾先生来对待,而不是我曾经的好朋友好伙伴。”
曾子余笑了笑,说,“似乎我的梦想很快就能够实现了。”
他和我笑了笑说,“不要想那么多了,这事情不应该是你来头疼,应该是我来头疼的。”他忽然问我,“这么久没有弹过钢琴了还知道怎么弹吗?”
我小时候就开始练钢琴的,虽然不练习了但是底子还是在的,我点点头,他说了一个曲名,我们一起弹琴。
曾甄跑上来的时候我们两个的一曲刚刚完毕,她惊呼着大叫,“天啊,原来你们两个躲在这里约会呢,你们两个还真是甜蜜,能够一起做的事情真多,二叔,我看你是捡到了一个活宝,你们两个兴趣相投以后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下楼去之后曾甄和叶砚君也说了这个事情,说,“他们两个真相配,你没有看见他们坐在一起弹钢琴的时候。”
叶砚君挑眉看我,“哦,原来你们都会弹琴,是挺好的,兴趣相投。”
曾子余笑了笑说,“是啊,有个兴趣相投的人是挺好的。”
我和宝嘉说了我和曾子余要结婚的事情,宝嘉对此表现的十分意外,问我,“怎么会这么突然?你确定自己已经想好了?”
我回答宝嘉,“是的,确定已经想好了。”
宝嘉叹气,“你要是想好了就成,如果想好了那就做个美美的新娘,你婚礼的时候我一定会去参加的。”
苏青打电话给我说工作室那边又出了事情,曾子余不在,我没有办法让曾子余送我过去,苏青说她开车过来接我。但是上车之后苏青开车的方向去的并不是工作室,我让苏青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