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若验出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我要二姐姐也验一次,我要二姐姐,也尝一尝我今日受过的折辱。”
陆覃一听了这话,立即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就掴了陆温重重一个耳光。
“你这娼妇,淫妇,你自己干了这等污糟恶事,还要将我也拉上!”
躲与不躲,必定是不躲,效果更好。
她面颊火辣如灼,唇畔也溢出些血丝来,加之这一耳光极重,将她原本浓密规整的云髻打的歪歪斜斜。
几缕碎发垂散于额,眉宇楚楚,柔弱可怜。
只叫这堂前诸人,都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惜。
陆永当机立断,严声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二小姐带下去闭门思过,从今以后,若没我的命令,不准她踏出绣房一步。”
林氏见状,便知陆永有心偏袒,又冲上来,急声道:
“老爷,我还有人证,可以证明三娘私德败坏,快,快将那丫头带上来。”
陆温则是被丫头从地上扶了起来,听了这话,反倒不急了,慢慢拢了袖袍,坐回了旁边的椅子上,还自娱自乐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爹爹,叔公,您看见了么,为了争四署的名额,母亲一计不成,又生百计。”
旋即,她哀哀一叹:“人证,物证,简直多不胜数,不知何时有尽呐。”
林氏怒声呵斥:“你若安分,只做个知晓礼数的闺中小姐,我又怎会抓了你如此多的把柄。”
虚虚掩着的房门再次被推开,几个奴仆押着一个弱不禁风的丫头进了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位,才是她们今儿的重头戏。
林氏冷冷道:“莺儿,你只须如实说便是。”
莺儿浑身被汗液浸湿,双手交叠于额前,面色惊惶无比,嗓音抖颤:
“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林氏冷笑一声:“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陆谦微微沉吟:“有什么便说什么,你只需如实说来,自有我来为你做主。”
那莺儿抬头觑着几人的脸色,琢磨了会儿,缓缓道:
“回两位老爷的话,是……是奴婢昨日看雨一直没停,便想着去给三小姐送伞。”
“哪知……哪知……哪知那等腌臜事,竟偏巧让奴婢瞧见了,奴婢怕得很,一时慌措,竟不小心打碎了厨房门外的一盆山茶花。”
陆温单手托腮,懒懒道:“我与他,在厨房里做什么?”
莺儿霎时羞红了脸,瞥过脸去,低声嚅嗫:“奴婢,奴婢不敢说。”
陆温十分不解:“到底何事,你如此支支吾吾,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谁,逼迫于你?”
莺儿颤颤地抬了眼,迅速瞥了一眼林氏,立即挪开眸光,再次低声道:
“就是那种事。”
“哪种事?”
莺儿咬了咬牙,恨恨道:“通奸,就是通奸!”
陆温不怒不急,反倒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