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王姓汉子,脑袋猛然向后一震,眉心处多出个血洞,一道血雾,从他的后脑喷射出去。
他呆呆地看着六指,直到死,他都不知道是谁开的枪。
砰!
枪声再响。
六指向前狂奔的身躯,又跑出两步,颓然倒地。他抬头一瞧,原来是子弹从他的膝弯打入,把他的膝盖打碎。
“爱会像头饿狼,嘴巴似极甜,”
“假使走近玩,玩它凶相便呈现。”
“爱会像头饿狼,岂可抱着眠,”
“他必给我狠,狠的伤势做留念。”
景云辉一边哼着歌,一边提着手枪,拍打大腿外侧,走向六指。
六指报着受伤的右腿,身子哆嗦成一团,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脸颊,不断向下流淌。
他脸色煞白,直勾勾地看着景云辉,问道:“你……你到底是谁?警察?不对!你不是警察!”
景云辉的年纪对不上。
他只有十八岁,怎么可能是警察?
而且,他用的是莫桑比克射击法,公安不会训练这种射击法的。
警察开枪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杀人,而是让对方失去威胁。
可景云辉不一样,他的开枪,压根就没打算留下活口!
“你是圣堂的人?也不对!你要是圣堂的人,就不可能杀了小白帽!你到底是谁啊?”
景云辉走到六指近前,蹲下,说道:“何必要搞成这个样子?如果你不是执意让我杀警察,我完全可以不用出手的!”
出手的次数越多,露出的破绽也越多,越发容易引人怀疑。
“告诉我,你是谁?”
“景云辉。”
“不对!你一定还有别的身份!”
景云辉耸耸肩,说道:“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六指不解地看着他,他完全跟不上景云辉的思路。
景云辉从六指的腰间拔出匕首,低头看了看,很锋利。
他动作娴熟的用匕首划开六指的外套和里面的内衬。
接着,他又割断六指的腰带、裤子、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