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他一路拎着女人,直到扔进了女佣已经准备好热水的浴缸里。
“啊啊嗷呜……咕噜咕噜……”
权钧枭的额上青筋挑了挑,将在浴缸那么浅都能挣扎半天仿佛要被淹死的女人拎起来,看着一脸憋得通红估计呛了水的女人,不由冷下声音:“自己洗,别淹死了。”
话是这样没语调,却依然将她身子调整好,让她躺在瓷枕上,这才黑着脸将自己身上沾了大半女人呕吐物的西装给脱掉,为了不让女人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淹了,还得站在边上淋浴。
祁云裳哪里自己会洗,只感觉脑袋虽然痛,四肢却被温水泡得舒服极了,不禁两声。
祁云裳还没睁眼,就疲乏万分的伸手敲打脑袋,
掀掀眼皮,各种感官才缓缓的回笼,接着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冲澡的声音。她支着手肘打算起身,
“混蛋!”
冲着浴室怒喝一声,祁云裳又连忙捂住太阳穴,丫的,才吼一声就疼得耳朵。
权钧枭在听到声响的一瞬间关了花洒,却没有听到后续内容,继续冲澡,直到好了才推开浴室的门,擦着发,一抬头就看到了半靠在床背上的女人,淡淡道:“你醒了。”
“你、你你,谁啊!”
祁云裳发现自己结巴了,恐怕任谁看到大清早一个只遮住重点露着诱人六块腹肌的男人,一脸面无表情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结巴吧?
“我谁不重要……”
权钧枭其实也有点郁闷,虽然,在他的认知那么晚还逗留酒吧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好女孩,至少不应该是个处,但显然……事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什么才重要啊……”祁云裳咽咽口水将视线从他精瘦的腰移回来。
“重要的是多少钱能弥补你。”
权钧枭挑眉,走到衣柜前换衣服,“你让我有冲动。”
“什么?”祁云裳一时还没懂,茫然在大眼里一闪而过。
“你打我一顿,不应该送我去医院么?赔多少钱不应该看医药费多少吗?”
“打你?”
扣衬衫的手指一顿,权钧枭脸一愣,声音仿佛冬日冰棱,“你在玩什么花样?”
“不然我怎么全身都痛啊……对了,我没得罪你,你干嘛打我!”
想到这个,祁云裳脸气鼓鼓的嘟囔起来,握拳从那背影挥挥,一个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事!
“装傻?”
权钧枭穿好衣服,走到床边,倾过身,看着她往后仰去的动作,他眸里划过一丝冰冷,“昨晚我们睡了。”
“睡……”祁云裳错愕的瞪大双眼,说的话更是磕磕巴巴,“睡、睡了……是是是、是我认为的那个意思吗?”
“可能不是。”权钧枭冷笑,“为了防止你继续装傻,我可以在你现在清醒的时候,”说着,
小心的扶着自己腰翻了个身,才舒口气趴在被子上一脸惨兮兮,“我知、知道了。我们睡觉了,你直接说就是了嘛,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