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了,不少了,我又不是什么暴君,至少也要留下一半给我忠诚的仆人们,你们值得这个价格,对吧?”
塔纳托斯忍着赞成乌玛谄媚话语的贪婪,强扯出一个大度的表情,坚决表示要给蛇人们留下一半的金币。
没有人知道他是抱着多大的觉悟说出这种话的,塔纳托斯也只能在心里不断安慰随时可能会暴走的自己。
这一切都是为了长远发展而做出的牺牲,是短暂的阵痛,只要过去了就好了。
“主,主人的恩德,实在是令乌玛感到倾佩,世界上不会有比您更加伟大的巨龙了。”
乌玛美艳的蛇眸瞪得如同铜铃,冷漠的竖瞳此刻布满恐惧。
她握着胸口试图平息疯狂跳动的心脏,仿佛它下一秒就有可能破碎。
眨眼间,乌玛将在祭坛旁的记忆翻了个底朝天,坚信自己在当时没有说出什么话,她的真实想法也并没有被黑龙知晓。
还好,还好,她在当时没有表态。
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心脏的惊慌正在缓缓退去,劫后余生的庆幸逐渐抚平着她慌张的情绪。
赢了!
凭借着她这手倒向塔纳托斯的言论,尽管从此彻底沦为了塔纳托斯的附属,但相比起主谋的卡斯和莱姆特,她已经胜利了。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洞穴内不算清新的空气,仿佛刚从无底深渊归来的溺水者。
“那是,还是乌玛比较懂事。”
塔纳托斯满意地摸了摸乌玛波浪的般长发,却发现已经被汗水浸湿。
大祭司在自我安慰的胜利已经汗流浃背了,酸臭的汗液从每片鳞片的缝隙深处。
蛇皮长袍并不吸水,流出的汗液如同粘合剂般,将蛇皮长袍紧紧黏着她的身体,更是将其丰腴身躯勾勒得淋漓尽致,配合上不断的颤抖,荡漾出一道道艳丽四射的丰腴涟漪。
这代表乌玛的全身都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剧烈的出汗使得她几乎脱水。
“谢,谢谢主人的夸奖。”
乌玛强装镇静地转过头看着塔纳托斯,露出性感的魅惑笑容,却掩盖不了她由内而外的惊慌。
“你们两个觉得呢,乌玛说得对吗,考虑好再说。”
塔纳托斯温柔地抚摸着乌玛的身体,将其放在鼻腔前,尽情嗅吸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汗臭味,这是作为乌玛表忠心的奖励。
“是。。。乌玛祭司言之有理,蛇人们永生永世都会感激主人的大恩大德。”
卡斯低下头,心中不断咒骂着乌玛的背叛。
蛇人术士背地里对乌玛恨得咬牙切齿,明明他们可以一起分享这份赃款,这条贱蛇却情愿出卖共同的利益去讨好黑龙。
显然,乌玛在他心中已经下贱到连狂蛙人的小号都不如了。
比起他的气愤,一旁的莱姆特则已经汗流浃背了。
完了,他的忠仆形象彻底崩坏了,以后在塔纳托斯身边没有好果子吃了。
怎么办,要不跑路吧,黑龙堡的爹妈也就不要了,自己活着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