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启乾咬着牙,看着张阳怒道,“你……休想……我……我不会放过你……”“啊!”万启乾的话尚未落地,张阳突然发力,将万启乾猛地按倒在地,迫使他跪在了卞露的眼前。“哼!我让你跪,你就得跪!不是你是否同意,而是我是否愿意!”张阳冷冷地盯着万启乾,命令道,“给卞露磕头道歉!”说罢,张阳再次用力,将万启乾的头颅狠狠地按向地面,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每一次撞击,都让万启乾的额头裂开,鲜血四溅,他整个人也在这连续的撞击中变得晕头转向,几乎要昏厥过去。“张阳,快停下!”“张先生,请住手!”卞露和年承福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忙上前阻止张阳。“快停下,张先生,你惹了大麻烦了!”年承福焦急地喊道,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年伯,无需担忧。这万启乾,打了便打了,他若敢报复,我自有办法应对。”张阳平静地看着年承福,语气坚定。“张先生,你不怕,但我们卞氏木业怕啊。你这样打他,我们卞氏木业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年承福忧心忡忡地说。“就算不打他,他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张阳冷静地分析,“你没听到他之前的话吗?这种人,你越迁就他,他越会得寸进尺。所以,我们无需惧怕,只需勇敢面对。”年承福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张阳的话虽然直接,但确实是事实。卞氏木业,确实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此刻,一切似乎都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张阳,我们还是离开吧,与这样的人纠缠,实在不值得我们动怒。”卞露望着张阳,语气中充满了劝慰与无奈。“本来我也不想理他,但是这狗东西居然敢羞辱你,那就是找死!”张阳冷冷的道,“一个垃圾玩意,也敢这么嚣张,真是没死过!”卞露可是自己睡过的女人,虽然说两人没在一起,但张阳潜意识里面已经把卞露当成自己的女人了。万启乾这狗东西居然想睡自己的女人,简直狗胆包天,不废了他已经算好了!卞露听着张阳的话,一阵感动,点点头道,“谢谢你,张阳,我们走吧,别理他了!”张阳点点头,看着地上的万启乾,猛然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冷冷的道,“记住了,狗东西,别想着报复我,也被别想着报复卞氏木业,否则的话,我保证让你后悔终生!”说完张阳一行人便转身离开了酒店客房。万启乾躺在地上,看着门口,恶狠狠的道,“死定了,你们死定了,我一定要弄死你们!”……回到大宴会大厅,卞露面露愁容,她看着年承福,焦急地问道:“年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得罪了万家,我们真的没有退路了吗?”年承福叹了口气,回答道:“哎,情况确实严峻。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们可以尝试从其他家争取一些订单,如果订单足够多,我们或许能暂时维持下去。”“但是,盈利就别想了,肯定会亏本的。”年承福补充道,“主要是为了维持工厂的运转,防止工人流失。”卞露听后,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们就按你说的做,尽快找其他客户谈合作,争取签下订单。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行动吧!”于是,卞露和年承福立刻动身去找客户谈合作。而张阳在这方面帮不上忙,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等待卞露他们的消息。过了一会儿,张阳感到尿急,便起身走向走廊尽头的厕所。上完厕所后,他准备返回晚会大厅。就在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张阳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一个年轻人倒在地上,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旁边一个老者正焦急地呼喊着。“我……我的心脏病犯了,快,给我拿药,在我口袋里!”年轻人痛苦地说。老者听后,立刻伸手去掏年轻人的口袋,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他焦急地问:“没有啊,少爷,你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年轻人无力地摇头,示意老者继续找。老者只好继续在他的口袋和身上搜索,但始终没有找到药。“糟了,我早上换衣服时,竟然忘在桌子上了。”“啊!那怎么办?”老者瞬间慌了神,急忙掏出手机说:“少爷,你坚持住,我这就打120。”但年轻人显然已经支撑不住了。“打120来不及了,让我看看,我是医生!”这时,张阳走上前,对老者说。老者一听,顿时大喜:“太好了,小伙子,你快帮我们家少爷看看,只要能救他,我们方家定有重谢!”张阳没有回答,直接伸手搭在年轻人的脉搏上,很快诊断出:“心肌梗塞,很危险,需要立即抢救!”“有救吗?”老者焦急地问。“有!”张阳说完,一把抱起地上的年轻人,迅速进入房间。老者紧随其后。“别紧张,稳住情绪,你不会死的,我现在给你治疗。”张阳看着年轻男子说。此时,年轻男子已无法言语,浑身抽搐,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张阳将年轻男子放在床上,一手压在他的胸口,另一手则握拳,连续砸在自己的手背上。“砰砰砰!”张阳连续砸了十几次,年轻男子的抽搐明显减少,呼吸也平缓了许多。张阳见状,又连续砸了十几拳。年轻男子的状态逐渐好转。“小兄弟,我们家少爷怎么样了?”老者急切地问。“没事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再给他治疗一下,应该就能康复了。”张阳看着老者说。一边说着,张阳已经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针袋,从中挑选出银针。接着,他轻轻地将年轻人的衣服褪至合适的位置,然后迅速而精准地扎下银针。一根接一根,银针很快便围绕某个部位扎满了一圈。随后,张阳开始轻轻地捻动这些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