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郢距这里六百多里……”
“荆门距离武关,大散关有多远!?”
李铁生不客气说出他的担忧。
司马错瞪大双眼,“你是说……”
“唉,看来严君担心不无道理啊!”
酉望着李铁生,心里窝火,“你也不去看看畏……”
他苦笑,“酉和畏开始还是敌人呢,现在和畏倒像是亲兄弟。”
国君舍不得放席良工同行,他只好把手下学的,最好的其桐派来作随行良工。
李铁生掀开门前打着五色伞良工医帐,低下头,“畏伤的怎么样?”
其桐忙着收拾器械,用布包起来,
“畏是金创,索幸没有溃烂,金创药已经敷好,
休息几天,剩下只有看他命大不大了。”
其桐表情冷漠疏远极像席良工,可他不确定,
其桐内心有没有悲天悯人一面。
“你别杵在这里,外面有不少伤员还在等着呢!”
他摇摇头,把五颜六色想法,从脑海中摇出去。
其桐毕竟不是席良工,他拿俩人做比较,本身就是荒唐的。
其桐又催促一次,脸上已显得极其不耐烦。
他不知怎的,内心还把其桐当席良工看,怕和其桐翻脸。
“哦,我是来换药的!”
李铁生躺着榻上,袒露出受伤右侧肩胛骨,其桐:
“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是手法矫形,你得回去,找我师父……”
跃几日,司马错举着木牍,到处找李铁生,
“铁生,不幸被你言中,楚国怂恿魏韩赵联合攻打大秦!”
“楚不但怂恿,还派兵夜袭大散关。”
“守大散关赢华手下白耀,晚上聚众饮酒。
不料楚人偷袭,夺去关隘,好在两侧山头还没丢。”
他久久出神望着敖仓,
“我们去救大散关,和韩魏赵交战,没有半年不能完全平息,
房陵这里怎么办?!”
霎那,国尉司马错额头上冷汗涟涟,“这里必须留人。”
“留谁好呢?!”
李铁生干脆,“要么我领一万士卒留下,勉强能支撑三个月半年……”
“不然,需要国尉留下。”
“一万士卒,留在这个地方,没有像样将领,军心就成大问题!”
国尉司马错觉得铁生这个人,难以领导万数士卒。
还需要在这里撑六个月,也只有他能勉强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