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把公子卬藏起来,军功就是你的?!”
“左庶长怎么挑了,你这么个糊涂蛋?!”
太傅赢虔随意向左推他,竟没有推动,
也没往心里去。
“你去问问左庶长,把敌方首领藏起来叫什么?”
赢虔又推车英一下,奈何卫尉车英还是不动。
赢虔双手极力推他,卫尉车英脸白的像纸一样,半举起大戟,
“太傅,你不能进去!”
赢虔意识到什么,发狠把卫尉车英推开,
“校尉,你看着他,乃公进去宰了,杀害公父仇人!”
赢虔斜向上提着剑进去,李铁生顺着缝隙窥着里面情形,
模糊瞅见里面有一,个穿着羊羔服的人,
心里虚的慌,像忽高忽低的纸鸢,
“卫尉,里面的人可是左庶长?!”
卫尉车英白他一眼,“现在你可得偿所愿?!”
李铁生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仔细思索,
“他们俩闹矛盾,接下来怎么打出去?!”
卫尉车英没给他好脸色,“你说呢?”
李铁生小心翼翼,手指从翻毛袖子露出来,
“要不你进去劝劝?”
卫尉车英面无血色,“你怎么不去?!”
他咬咬牙,“首功归你!”
卫尉车英刚掀开帘子一角,飞出来几子砸过来,
把他砸出七八步远,一张嘴,两颗门牙没了,满嘴都是血。
指着李铁生,“你怎么不去劝?!”
“你把荆率长藏哪去了!”
他记起自己,是来找荆率长的。
荆率长不见,脾气一下上来,揪着车英衣领,
“你把我的率长,弄到哪里去了啊!”
车英咧嘴,目光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就在里面,你有种进去找!”
李铁生怒气冲冲把车英撂下,掀开帘子,
看见自己率长靠在帐篷后面边上。
靠在边上,眼观六路小心挪过来,
“荆率长,你怎么不出来呢?”
他两眼沾满泪水,“校尉,属下无能!”
当李铁生试图把他拽起来时,才发现裳少了小半截,
搀扶着他出来,跑出去一把揪住车英,
抡起拳头邦邦俩拳打在车英脸上,
颧骨周围立即肿得和颧骨一样高,
“就算左庶长有令,你也不应该对我的率长下如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