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呢,则可能是从其他地方招惹而来,带着某些未知的气息与怨念。”
张叔稍微顿了顿接着又说:“就拿这个阴人来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你家娃娃在外面的时候不小心给带回来的。
带回来之后便潜藏在了那把镰刀之中,可你家娃娃又常常不在家中居住,如此一来,就导致这阴人一直只能在屋内漫无目的地徘徊着。
”我听了张叔的这番话,眼睛一下子瞪得极大,心中满是惊愕,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起来:
“张叔,这怎么可能是我带回来的呢!我真的根本就没有碰到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我敢肯定。
”张叔眼神温和地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娃娃,有时候有些事情或许连你自已都未必能够清楚地意识到啊。
也许是在不经意间经过了某个不太干净的地方,又或者是接触到了某些不该接触的物品,而这些细节你可能当时并未在意,但却有可能因此而惹上了这些麻烦。”
“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呀,老张?总不能就任由这阴人一直这么留在家里吧。”我爸焦急地问道。
张叔再次缓缓地露出一抹让人安心的笑容:“老刘,先别这么着急上火嘛。
既然我们已经清楚地知道了这阴人的来源主要就是那把镰刀在捣鬼,那么只要把这把镰刀妥善地处理掉,那不就一切都解决了么。”
我爸对于这些着实不太懂,所以也只是似懂非懂地不停点头。
随后,只见张叔动作利落地把八卦镜平稳地放置在四方桌上。
接着便弯下身去,从地上一把紧紧地抓起那只已经养了三年以上的大公鸡。
本来安安静静睡着的大公鸡,此刻被张叔突然这么一抓,顿时因为害怕而不住地扑腾着它的翅膀。
大公鸡那响亮的鸣叫在这格外寂静的屋内显得无比清晰,那声音仿佛像是在说“柺咯拐咯”一般。
张叔一只手用力地紧紧抓住公鸡的翅膀,而另一只手则将鸡冠往后撤并用左手稳稳地抓住。
随后,他地拿起菜刀,对着公鸡的脖子轻轻地划了一下。
刹那间,鸡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紧接着,他迅速地将大公鸡直直地竖起来,让鸡嘴朝下。
使得鸡血顺着公鸡的脖子流淌到鸡嘴处,然后就把鸡嘴当作笔一般,在八卦镜上开始画起符咒来。
说这是画符咒,倒不如说是在写字,只见张叔熟练地用鸡嘴在镜面之上写满了各种奇怪的符文之后,那只大公鸡也已然没有了任何生机。
张叔轻轻放下那只已经死掉的公鸡,而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面八卦镜上的鸡血符咒之上。
他的双手开始舞动起来,那手指做出的奇怪手势,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这跟我在电影里看到的茅山道士的指诀极为相像。
张叔的口中也念念有词,随着他手上动作的逐渐加快,八卦镜上的鸡血符咒竟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朝着镜子里面钻去。
我好奇地瞪大了眼睛观看着这神奇无比的一幕,那镜子就宛如有生命一般。
将镜面上的鸡血统统吸到“嘴”里,甚至还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着周围的那些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