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中年男人,长官,我都说这事与他们无关了,你放了他们我任凭处置。
中年男人笑了笑:“你师伯不会有事,而你,我看你对这些超自然的事情似乎有一定的了解和应对能力,以后说不定我们还会有合作的机会。”
我有些不敢置信:“合作?我能和你们合作什么?”
中年男人站起身来背着手:“既然这世界上存在这些超乎常人理解的现象,那自然需要有人去处理和应对。
我们特殊事件调查组就是专门负责这类事情的,我看你有这方面的潜力和经验,或许以后能成为我们的一员。”
我心中一阵激荡,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我明白了,长官。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中年男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离开警局以后,我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办了一张全球通的电话卡,回到道玄堂以后,打开抽屉找到上次徐半仙说要送我的手机,一切准备完毕后拨通了徐半仙的电话。
连续打了三次才打通,电话那头传来徐半仙有些疲惫的声音:“喂,谁呀?”
“师伯,是我,一手啊。”
徐半仙一听是我,声音立刻高了几分:“一手啊,回去了吗?
我赶忙把在警局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包括那个神秘中年男人和特殊事件调查组的事。
徐半仙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一手,你没事就好,这段时间我要出去几天,你帮我看着点道玄堂,别把我生意搞黄了。
我明白徐半仙说要出去几天的意思,肯定是为我顶包答应跟特殊事件调查组合作什么项目。
归根结底还是徐半仙扛下了所有,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想,我是不是天生的天煞孤星。
第一个和我好的孟雨柔死了,纸扎铺的王叔不知所踪,我师傅张叔处理完无头女尸以后也是如此。
再到现在的徐半仙,为了我的事情放弃了自由自在的算命看风水。
挂了电话,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还有我这满脸全黑,出门都得带着口罩。
我在沙发上刚想休息一会,那个女人带着如梦就来了。
小师傅,这两天你们都去哪里了啊,没看到你们人我都急坏了,我到处打听也没有你们的消息,女人一边说一边把如梦放在沙发上。
我泡了一杯茶,现在对眼前的女人真的没什么好感,为了解决她的事情把我的脸搞全黑了不说,还把徐半仙也搞去跟调查组合作。
我随意的回了一声,这两天我师伯带我去看脸了,他出去找药了可能要晚几天才回来。
小师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说着女人拿出一个帆布包推到我面前。
我打开帆布包,里面整整齐齐的都是一堆百元大钞,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女人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小师傅,这些天你跟徐师傅帮我忙前忙后的,干那么危险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这行的都是视金钱如粪土,但我也不知道拿什么作为感谢,这就当我的一点小心意,还望务必收下。
狗屁的视金钱如粪土,我都还嫌弃女人给得少了,命都差点搭进去不说,现在还黑着一张脸。
如果去求人办事,送礼,送钱,别人不收的话会显得很尴尬,也意味着事情要黄了。
我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不是,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对于女人的忙我肯定得帮,好歹人家也拿出来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