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了就是色,不可不可!”戚许一本正经的拒绝。
沈书元微眯眼睛:“你是在记恨我让你练字?”
“记恨?沈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戚许一本正经的穿上衣衫,站起身,摇摇头。
沈书元长呼一口气:“戚许,我上药上的手酸了,安慰一下。”
“不可不可,贤贤易色!”戚许还往屏风处走了两步。
沈书元点点头,坐在床边:“你去贤贤吧,我睡了!”
戚许还是一本正经的背对着他站着。
沈书元摇摇头,长大的戚许不可爱了,曾经一逗就脸红,骗他还会傻呵呵的往前凑,现在倒好,学会记仇了。
沈书元翻身上了床,直接面对里面躺下了。
戚许吹熄了烛火,转身上床,趴在他的边上,两人都没说话。
沈书元刚准备翻身,戚许又说话了:“今晚天热,我床幔未放,这可不是方寸之间,贤贤易色!”
沈书元仰面朝天的躺着,被戚许说的满脑子都是下午写的字。
“这次去赤州会路过陵州,和宁峥说下,估计也能路过茌临。”沈书元突然开口说道。
长久的沉默,让戚许都以为他睡着了,此刻听到他说这件事,便随口问道:“是还有东西丢在那?”
“恩,本来也就是进京述职,没想着多待,大多数的东西都没带,别的都没什么……”
沈书元侧过身看着戚许:“那盒香膏忘记拿了。”
戚许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什么,等到反应过来,他有些诧异的问道:“你刚才这么久没说话,就是在想这个?”
“那倒不是,我是在想,你背上的伤好多了,上次你说你坐我身上……”
沈书元嘀嘀咕咕的说着:“但是如果是那样,我可能会抓着你的腰,那里有伤不合适用力。
不抓着好像也行,我就想啊,那香膏还是需要的,就想起来忘带了……”
戚许扭头看了眼,床幔确实是挂着的,他身边躺着的人,其实是在说梦话吧?
想到这,他突然想到那天下午,清知说的要看他穿玄色戎装……
他无奈的撑起自己,坐在床上,看着躺的规矩的清知:“今晚不给你亲,是不是过不去了?”
“啊?我没想亲你,我就在想那小院里的东西肯定要拿,不过元帕我是随身带着的。”沈书元还是一本正经的躺着,至于说出口的话正经不正经,那只有戚许知道了。
“你说什么?你放在哪?”戚许吓得直接抬手就摸,想从他身上找出来,然后一把火烧了。
“戚郎!”沈书元一把握住他的手:“床幔未放,贤贤易色,怎可摸为夫呢?”
“给你亲,给你亲,你把那帕子拿出来!”戚许转身将床幔扯下,光线一瞬便暗了。
沈书元迅速起身,凑到戚许的面前,堵住了他还在说话的嘴。
戚许刚放下床幔,都还没适应光线,就感觉唇已经被贴住了……
明天问问师父吧,其实清知也是练武的好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