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靖南王抬手,将李予知翻了过来,摸了下他的脸颊:“沈书元的长相不如你,本王喜欢你这样的。”
李予知:我谢谢你!
沈书元等人连日赶路,晚上也不敢入城居住,都是在城外睡在马车上,几人轮流值守,终于离开了靖州境内。
“呼,终于回到陵州了,我要好好的洗一洗,我觉得我都臭了。”杜蓝长呼一口气。
“现在看来,靖南王并没有想追我们。”沈书元说道。
“那之前那一波是因为什么?”杜蓝皱眉说道。
“戚许不是说了,感觉不是正规军,可能就是府兵,看到我们走了,就先追来了,而不是靖南王的命令。”
靖州是靖南王的封地,他手上可是有正规军的,如果想要抓捕他们,肯定是插翅难逃。
“他可能觉得,我们也没握住他什么把柄,所以放了也就放了。”贤然道人也点点头。
“但这仇是结下了,别随便去靖南了。”沈书元说道。
“哇,这人说丢就丢,谁敢去啊。”杜蓝说道。
回了陵州,几人也没那么急迫了,到了一座城池,便决定好好休整一下。
几人都好好的梳洗休息了一番,才坐到了一起。
“我在想,靖南丢人和陵州山匪是不是有点像?”沈书元不再紧张追兵,终于能好好的想想这件事。
“像?一个是丢了,一个是被抢,哪像?”杜蓝说完皱了下眉:“也不对,你那个丢法,和抢确实差不多。”
“你看当年戚许丢了,我和爹第一时间就去报官了,而州府也管了,只是没找到人,这件事府衙没做错什么,可人就是丢了啊。”
沈书元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而我和爹,也没法再追究这件事,也不可能回家之后,还去报官,就算报了也没用。”
杜蓝点点头:“对啊,该做的都做了,你去哪报官都没用,就算是朝廷亲自剿匪,那也不代表能让戚许回来。”
“所以,如果那天我丢了,你们也是去报官呢?”沈书元问道。
杜蓝又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形:“这么一想,小二的那句不用见掌柜,直接见官,确实有些挑衅之意,一般人很可能,揪着他的领子就去报官了。”
“你想那天我丢了的事情,荒谬之处众多。
我们来了靖南府好几日,我去过的地方也很多。
除非他们能把所有人的口都封上,不然只是少了一个茶盏,就想说我不存在,是不是过于荒谬?
那一见官,这件事情肯定查的清楚,我也是真实存在的。
你说府衙又当如何?”沈书元淡淡一笑。
“将人都抓回去,封了茶楼认真调查,但却找不到你,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杜蓝圆睁双目,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对啊,官府查不到,你们就算报官了,又能如何,茶楼都封了,做的还不够吗?”沈书元冷笑一声。
杜蓝缓缓呼出一口气,和沈书元对视一眼。
两人都是眉头紧皱,如果是这样,确实没有纰漏,而且他们也不可能,回到所属地还去报官,这个人也就这么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