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丑。
薄靳渊和沈瓷语都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宋知礼苦笑着。
他知道他的手段很拙劣。
那是因为他一直在痛苦中挣扎,他喜欢她,疯了似的想得到她,却又舍不得伤害她。
就这样漏洞百出,手段拙劣的想要算计她。
其实,他知道她肯定能看的出来。
也许这样就能说服自已放手。
可是……
宋知礼抬手摸向心脏的位置,细细密密的疼,针扎似的。
没人明白学生时代,处在那段阴暗的时光里,苦的挨不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光照进来,毫不犹豫的将你拉出了泥坑。
温暖的阳光打在他脸上,炙热而灿烂。
他终于不用生活在阴暗的地狱里挣扎痛苦。
她是他唯一的救赎,也是他拼了命想得到的温暖。
但他的家庭环境与她的出身云泥之别,一个是在家人呵护下长大的豪门千金。
一个是被父母抛弃,全靠邻居接济才能讨口饭吃的贫困生。
如果他不做出一番成就,怎么有脸去追她?
可就在他刚拿到影帝不久,得知了一个消息,她结婚了……
他不甘心,他还想争一争。
他也争了。
他恨那个男人。
但看到她开心幸福的样子,他又犹豫了……
宋知礼在那站了许久,最后转身离去,没再回头。
姜白冉疯了一样,又哭又笑又闹,也没人管她。
最后还是韦导来收场,把人带走了。
沈瓷语和薄靳渊回了房间。
她是喝了酒,没完全醉,但酒精还是有点上头。
酒精上头的时候,被薄爷一忽悠一哄,就没原则了,当然本身原则也不多。
盛夏那边更热闹。
“老岑,你趴下!”
盛夏站在床上,醉醺醺的,指了指沙发,半眯着眼眸,“趴!”
岑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