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之后,他收到了短信提示。
“说吧,想知道什么?”
我问前段时间市里一个做建材的老板被人分尸了,脑袋像是被人用机器活生生拔下来的,这事儿跟许明许磊兄弟俩有关系吗?
百晓生说许磊他不认识,不过他倒是知道有这么岔子事儿。
有个小弟路过市郊时听见院子里传来惨叫声,爬上墙头一看,是有个人正在被机器大卸八块。
这小院子背后的主家,就是许明。
“不过许明前些日子为了躲债逃到关溪去了,杀人的应该不是他。”
说完,百晓生又端起了茶杯,仔细品鉴着。
见他没有再张口说话的意思,我们告辞离开。
出了大门,吴为子说:“怎么样,这十万块花的值不值。”
我没心思跟他搭茬,此刻满脑子都是刚刚百先生告诉我的那个城郊小院儿。
我们俩开车把吴为子捎到古玩市场门口,紧赶慢赶朝着城郊小院赶去。
在车里整整坐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才敢靠近。
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摸到院墙外面。
院子里面漆黑一片,寂静无比,应该没有人住在这里。
我趴在墙头上,双臂用力一撑,从墙上跳下,稳稳落在地面上。
为以防万一,我们俩没开手电。
借着淡淡的月光,能够看清这院子中间的一些陈设。
一边是搭着棚子的小厂房,一边是生活区域。
我一步一步挪到机器旁边,谢绥之紧跟其后。
将手电筒的光源调到最暗,我们俩仔细在机器上寻找着作案痕迹。
这院里都是些小型的拉力机,估计是被淘汰下来的设备,我一寸一寸的检查着,终于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台十分可疑的拉力机。
“看来这台机器被人刻意处理过。”
谢绥之仔细的检查着拉力机的角落,他用手在机身上捋了一把,再用手电筒照着空中扬起的飞尘。
这台拉力机上的灰尘要比其他拉力机少了许多。
“只是没有看见血迹。”
我照着机器内部,这台拉力机已经被他们处理的十分干净。
一个不小心,我的手电筒掉在了地上,光柱直直的打在了不远处的墙上,我弯腰去捡,却发现对面机器的铁架子下面好像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