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刚响了几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喂”
“你好,哪位?”
我直接明了的告诉了他我给他打电话的用意,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转而问道:“什么时候方便见面聊聊?”
“随时都可以。”我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陈志杰问了我现在所处的位置,说他尽快过来,我用短信发给了他,随后拨通了谢绥之的电话。
将寻找陈志杰的事情告诉了他,不到二十分钟,谢绥之也过来了。
“你看看这个。”我把手机递给了他。
他接了过去,不解道:“这不就是店里的监控录像视频吗,昨天不是都已经看过了。”
我点了点头,说确实已经看过了,可咱们只看见了一个,吴为子却说这视频里有五个鬼影。
“五个鬼影?”谢绥之问。
“嗯,五鬼拜寿,天地同冤。”
我将吴为子说的话原模原样的给谢绥之重复了一遍,听完之后,他也沉默了。
“你好好想想,谢爷爷到底有没有跟你提到过类似的话。”
“清朝,皇室,冤情?”
“又或者是你从小到大身边有没有发生过和这木匣子有关系的事情!”
我坐在驾驶室中,让谢绥之好好捋捋他的以前的经历。
谢爷爷知道这盒子放在哪里,保不齐这就是他亲手埋进去的。
且不说这木匣子十分邪乎,就说在秦塬上的村子里,多的是人连饭都吃不饱。
谁家要是能得到这么一个宝物,那估计连十里八乡的老鼠都得知道过冬上他家偷粮食吃。
谢爷爷的嘴竟能这么严,这么多年愣是每一个人知道。
谢绥之靠在椅背上,回忆了半晌,他突然坐直了起来。
“我记得我小时候发生过这么一件事儿,但是不知道算不算跟那木匣子有关系。”谢绥之说。
“说来听听。”我说。
谢绥之说,他从小父母死的早,谢爷爷一手把他拉扯大。
后来他要上初中,那时候家里穷,也拿不出来什么钱,家里有想要上学的学生,家长就得去学校帮忙干活。
谢爷爷年纪大了,也干不动,天天坐在门口抽着旱烟,除了给谢绥之做饭之外,一天也说不了两句话。
谢绥之看着爷爷心里难受,知道爷爷是在为了他的学费发愁,于是主动提出,自己不上学了,在家帮叔叔婶婶干农活,还能早点挣钱孝顺爷爷。
谢绥之的叔叔婶婶就是谢老爷子的小儿子和儿媳。
听见谢绥之这么一说,谢爷爷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将手里的旱烟按灭。
“你懂事,爷爷知道。”
“小娃娃家不要想这些事情,上学的事不用你来操心,爷爷有办法。”
谢爷爷的话就像是给谢绥之一颗定心丸。
快到开学的时候,爷爷说自己有事,要去镇子里一趟,这事不知怎么的,被谢绥之的叔叔婶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