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剥皮之术,已经初有成就,他把初稿拿走了,以为他就画不出来?
君寒此人当着朝臣面是仁君,当着子嗣的面是慈父,当着后宫女眷的面是好丈夫,实则在背地里恶心至极,一颗圣心肮脏不堪,他杀几个人剥皮怎么了?
难道他杀的人少吗?
他君寒将荒芜镇中的百姓一夜之间全部杀死,俨然一个暴君,有何脸面来指责他?
“可能是蜡烛不相心被打翻了吧,也没烧着什么重要东西,就是堆放柴火的房间烧起来了。陛下不用担心,微臣虽然已面目全非,但还不是一个废人。”
君寒冷笑一声,“你是什么德性,你做了什么腌臜脏事,朕都一清二楚,京畿城中丢失的妙龄女子是你干的吧?你要女人朕给你就是了,你去外面给朕添什么麻烦?”
“臣。。。。。微臣。。。。有错。”
君寒站起身子,脸色阴沉,“你最好给朕收敛一些,原本你是必死无疑之人,是朕给了你这条烂命,叛臣当斩,当诛九族,可朕睁一眼闭一只眼的放走你的长子和正妻,你该知足,该感恩。你别以为你心里的心思朕不知道,朕坐在皇位龙椅上,大周天下是朕的,大周的每一寸土地也是朕的,你的命乃是天下百姓千千万万条命都是朕的,你给朕记住了,你若安分在这里炼毒,真保你后半生无虞,你若不安分,暴尸荒野就是你最终的下场!”
“微臣不敢!求陛下放微臣一条活路,微臣日后再也不敢做这些事!只是微臣在这密室之中。。。。难免寂寞,微臣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柳祟的身子立马跪在地上,脸上全是自己犯错后悔之意,但实则内心,已经忍着狂怒,咒骂君寒死后永不超生。
“但愿你记住了。。。。否则朕绝对不会放过你!”君寒拂袖离开,脸上仍旧带着怒意。
柳祟在他走后才站起身子,心中的怒意再也抑制不住,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桌子撒气。
“你给我等着,等你被我扒了皮你就知道我的厉害。。。。。我会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
燕行回了自己家中,一进门他母亲就高兴的迎出来,攥着他的手就进了正厅。
家中大哥已经成亲,且有两年,膝下育有一女叫燕轻轻,这段时间他大哥并不在家,而是走商压货,亲自把十几车药材运到洛阳。大嫂也没闲在家里,而是跟着大哥一起去了洛阳。
家中母亲还年轻,所以府中大小事情,还有各库房钥匙,都是他母亲管着。
燕家人都愁着燕行的婚事,已经暗中找了好几个人家,士农工商,商人排在了最后头,但是他燕家出杏林圣手,所以身份又高了一些,虽然他们家娶不到官家女子,也不敢奢望,但是和他们同行的也有好几个嫡亲闺女已经及笄,若是他们家上门提亲,定然是答应的。
尤其燕行如此年少,便有神医的称号,长得又一表人才,不管是哪家的闺女见了都会喜欢的。
燕行看似脾气好,实则脾气倔,这一年来燕行母亲催他成亲他就是肯点头,有时催得他实在是太烦,他直接家都不回了。要么住在君莫尘的皇太子府,要么就住在自己买的宅院里。
他这次回家,燕母知道他是想通了妥协了,准备成亲了,脸上的笑容就没合拢过。
燕行也不是向家里妥协,而是自己妥协了,他懂得给予一人深爱就是放她自由的道理。
得不到就放手,让她自由快乐的过活。
他。。。。。。他决意成亲了,找一个相貌得体,性格纯良仁善的女子娶了吧。他也年岁快二十四了,也该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