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耳根红了红,她是裹了束胸而已,为了路途方便,骑马颠得很,连着胸也。。。。。。有点颠。
她见几个士兵不信,只好掏出江银票给她的定情信物,“这块玉就是皇上给我的,定情信物,这世上只此一块,我告诉你们,既然我找到这里来了,还敢说要找皇上那我能是骗你们的吗?我脑袋不要了?我活够了作死?”
几个士兵想了想,觉得宋清盈说得也对,而且见她手中的玉佩确实不是俗物,赶紧去通报了。
宋清盈等了大约一刻钟,只见江银票一身墨黑色紧身长袍着身,墨发高束,急步匆匆的走来。
他见着宋清盈风尘仆仆的样子,眉心轻拧像是有些心疼,但嘴上的语气不善,有些微冷,“你怎么来了?你来做什么?”
宋清盈见他这般态度,气得跺脚,“你说我来做什么?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吗?”
江银票狠狠的瞪她一眼,这么多将士在就敢吼他,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他大步上前,拽着宋清盈就往自己的主营帐走去。
到了营帐里,江银票一把甩开她,“明日我派人送你回去,安心在京畿等着我回来。”
宋清盈这几天压制在体内的火气,就在刚刚被江银票的脾气给点着,这会儿脾气也上来了,冷着脸色,“江银票你把我放在你心里什么位置?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一个物件?还是你的附属品?你要走就走,一声招呼也不打,一句话也不和我商量,娶我做皇后?这是什么皇后!我就是你的玩物吧!你开心了逗我两下,不开心了就把我放在角落里,不管不问!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吧,我软弱,我没你身份高,你是大周皇帝,我不敢忤逆你,毕竟整个丞相府就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惹不起你!”
江银票走近她,居高临下的看她,“我不告诉你,我不与你商量,还不是怕你不同意,我告诉你,征伐大渝之事,我从坐上那张龙椅开始就已经在准备,谁也组织不了我!”
宋清盈低吼,“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同意,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无理取闹吗?还有,你的大业我不阻挠你实现,你去征伐你的大渝,我宋清盈不会拖累你半分,但是我们的婚事到此为止,既然我们之间做不到对等,一直是我来够你,那便不必继续了,你我。。。。。到此为止!我宋清盈没了你江银票我照样活得好好的,天底下又不止你一个人男人,你记住,今晚,是我宋清盈,取消了我们的婚事!你的皇后之位,你的沁芳殿,我不屑!”
她拿出他给的玉佩,放在桌上,转身便想出营帐。江银票立马抓住她,“你去哪儿?”
“回府啊,这是你的军营,你要去征伐大渝,我留在这里干什么,我不会武艺,帮你打不了帐!”
“不许走!这么晚了,你想被鬼吃吗?”他拿起桌上的玉佩塞在她手中,“朕乃皇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许了你皇后之位,断没有收回的道理。给我好生拿着,朕娶定你了。”
宋清盈将手中的玉佩扔到他身上,“我说了,取消婚事,我宋清盈除了嫁你需要低声下气,我嫁谁我都仰着头!”
江银票见她还耍脾气,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看着她,“说,怎么样才能消气。”
“谁生气了?我说的可不是气话。”
江银票嘴角扯出一抹笑,“还是气话。”
他看向帘子处出声,“玄竹,打热水来。”
“是。”
宋清盈推开他的身子,“打热水干什么?”
“把你洗干净,臭死了。”
“我还不是为了追上你!江银票,我这三日睡的不是破草屋就是树林子,我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你还嫌我臭,臭死你得了!取消婚事,现在就取消,立刻马上!”
江银票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坐于床榻前,拿着本书开始看起来。宋清盈见他那样子,转身就往营帐外走,不哄她就算了,还看书,好啊,她真是个物件,附属品。她凭什么受这样的委屈。
她一把掀开帘子,却不想两个护卫守在门口,拦住她的去路,根本不让她走。她气得跺脚,只好转身回去。她走至江银票身前,抢过他手中的书本扔在地上,“放我走!不然我自杀!”江银票睨了她一眼,捡起地上的书本,拍了两下,然后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