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屠篸将宋清盈送到门口,看着她进去,正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着屋中宋清盈的哭声传来。他赶紧打开栅栏跑进屋中去看,却只见满地的鲜血,还有手臂残骸。
宋清盈大哭起来,跪在地上,伤心至极,“我爹娘。。。。被野兽吃了,定是山中老虎干的,我爹前几日就见着有老虎,今日没想到,便没逃过那野兽的魔爪。”
“爹爹。。。。。娘亲。。。。。。你们丢下女儿走了,女儿该怎么活啊?”
宋轻盈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娇小的身子抱做一团,甚是惹人怜爱。她抱着破碎的布料,豆大的泪珠儿落在衣料上,湿润一片。
狼屠篸蹲下身子给她擦干眼泪,“姑娘,别哭了,你爹娘兴许庆幸今日你出来采蘑菇,躲过一劫了。”
“将军,奴家没有爹娘了。。。。。”
“无事,我小时候也没有爹娘,不也活到现在了吗?不要哭了。。。。。。”
宋清盈看向狼屠篸,“原来将军身世也这般可怜。。。。。”
“什么可怜不可怜的,没有父母就没有父母,我照样长大了,还当上了将军,娶了公主,成了皇亲国戚,不也很好吗?”
狼屠篸将她扶起来,让她坐在一边,用衣物裹上了尸体残骸,准备了一张草席,在院外垒起了坟堆,将宋清盈的‘父母’埋葬。
宋清盈从屋内出来,拿着香火,在坟堆前叩拜,眸中的泪水再次滑落在脸颊上。狼屠篸道:“这山中不安全,你一个弱女子,还是不要在山里居住了。”
“可是奴家无处可去。。。。。奴家没有亲人了,也不知该投奔谁。”
狼屠篸蹲下身子,拿着帕子将她的泪水擦干,“你跟在我身边,做个丫鬟吧。日后。。。。。我给你寻个好人家嫁了。”
“将军愿意收留奴家?”
“你实在可怜,便留在我身边吧。只是若有敌军打来,我可能护不了你,到时候你跑快些,或许还能活命。”
宋清盈道:“将军是奴家救命恩人,若将军有难,奴家怎可弃将军而去?”
狼屠篸将她扶起来,让她上背,“姑娘脚伤严重,实在不宜太过走动,我背你回军营。”
“将军别换我姑娘了,我有名字,叫我莹儿吧。萤火虫的莹。”
狼屠篸背着她离开院落,问她,“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不会,奴家从小没念过书,与那些世家大小姐不同,将军是不是因为这个,才看不上奴家的?奴家听说,但凡有些本事的男子,都喜欢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而我。。。。什么都不会,只会织布,做些针线活,采些蘑菇。”
“那便已经够了,你能养活自己了。”
两人回到军营中,狼屠篸让人收拾了一间房屋出来给宋清盈居住,还给了她好些药,让她每晚擦一擦,脚伤和身上的伤也能好得快些。
宋清盈见他离开屋子,嘴角扯出一抹笑,想不到这狼屠篸还不好拿下,竟然不怎么好女色。他夫人给他戴绿帽,他守在这里已三年,身边没一个女人,这狼将军莫不成是不行吧?
还是。。。。。。宋清盈看了看自己的身材,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够丰满?
管他呢,现在赶紧寻个好机会,将狼屠篸一刀解决了比较好。
宋清盈睡在床榻上,准备休息一会儿,晚上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悄悄溜进狼屠篸的房间,给一刀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