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化作一缕烟雾到了花城之中。月不沉见着满城玫瑰,清俊的眉目轻轻蹙起,他怎么觉得这里很是熟悉的感觉。
好像他曾经来过。。。。。
可是他并没有关于这花城的一丁点记忆。
随着宋清盈进了行宫,到了房间之中。宋清盈推开门进去,便见江银票坐在屋中央的凳子上,目光微冷的看着她。
她身子顿了一下,心里发怵,手心开始冒冷汗,他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她咧嘴一笑,“银票,你在这里等我啊。”
“不等你等鬼吗?”江银票瞪了一眼宋清盈,然后看了眼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的柳状元?
宋清盈觉得奇怪了,这状元怎么不在银票进门之前先跑呢?
不会是。。。。。。没跑掉吧?
生生被银票堵回来了?
她讪笑,“哈哈,屋里真的有鬼,好巧啊。”
江银票懒得跟她说,眸子看向了她身后的白衣的男子,浓墨的眉头皱起,发现竟是月不沉。他们有十多年没见了,他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起身一把推开了宋清盈,走至月不沉身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怎么弄得?竟然不老,教教我。”
日后岁月逐渐逝去,盈儿仍旧年轻漂亮,他却越发苍老,到时候,他和盈儿看起来,一个是爷爷,一个是女儿,这般。。。。。他着实受不了。
月不沉浅笑,“此法,皇上学不来的。”
“我怎的学不来?就因为我是凡人?”
月不沉双手覆于身后,“修仙之人断情绝爱,皇上学得来吗?”
江银票笑了笑,“那我还是不学了,不谈情说爱,又留着头发,那和道士有什么区别?”
他不想做道士,无趣。
月不沉摸了摸他的脑袋,“许多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你带兵出来打仗,你娘亲知道吗?”
江银票打开他的手,“我不是孩子,摸我头干什么,我是皇帝,龙头是人能随便摸的嘛,我可金贵了,还有我打仗告诉我母后干什么,她在疆瑜和我父皇快活得很呢,才没空管我。”
“你这般说来,听着像是有些怨气。”
“我当然怨了,我四岁多一点就做皇帝了,成天学这个成天学那个,父皇把什么事情都丢给我,我现在加冠了越发不管我了,这快一年了,我家书去了疆瑜无数封,一封都没回过我!”
江银票说起这个他就来气,从小到大,父皇从来没把他当回事,连着二弟也这样,只有如靥,能得父皇宠爱,亲自教授她写字,念书,骑马射箭,别提有多幸福。
月不沉嘴角掀起一抹笑意,“你父皇就是这个脾气,莫怨他。”
江银票道:“你不在点苍云鹫山修炼,为何下山来?宋清盈请你下来的?她请你你就下来了?你不是人人都请不动的无上君嘛?”
“因着你是关系,我才同她下来的。”
江银票邪魅一笑,“我?怕是因为我是母后的儿子,而她是母后的儿媳妇,你才跟她一起下来的吧?”
月不沉道“都有。”
他走至墙角处看向柳状元,双手覆于身后,“你有唐玄的下落吗?”
柳状元摇了摇头,“没有。。。。。我寻不到他的踪迹,但我觉得,他会来杀我的,因为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