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河敢怒不敢言,只得单膝跪下行礼,“外臣不敢。”
江银票双手覆于身后离开,场面上又只剩下龙默涵和李冰河两人。龙默涵一脸邪笑,言语冰冷,“听到没有,再找我麻烦,就让你沦为上千上万个男人的玩物。”
“你少得意,不过一个贱妇!”
龙默涵披上披风,转身进了军帐,当她刚刚那句在放屁。她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跟着靖远长生的军队进了姜城。
靖远长生住进了城主府中,江银票住进了县衙,而她被安置在靖远长生的隔壁。
这城主府她曾来过一次,是领兵去景城的时候,路过姜城,城主大人特意招待她吃酒,她待了一个时辰,用完午膳便走了。
没想到再次来到这里,城主府已经不是当日的城主府了,而是大周或者疆瑜的城主府。
她去厨房洗了水果端至靖远长生房中,见他一身青珀色长衫,正坐在窗边的案几前看竹简,面若敷粉,眉目疏明,一眼望去俊逸万千。
靖远长生见她进来,立即将手中的竹简丢在一边,已无心看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龙默涵拿着水果走近,放下水果就想跑,却被靖远长生踩住裙裾,拉住她的手,将她拽住怀中。
“让你给我端个葡萄进来你都能磨磨蹭蹭这么久,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我故意的怎么样?”她瞪他一眼,语气不善。
他见她又牙尖嘴利起来,猛得将她压在身下,坚硬的地面触碰到今日刚受的伤,她疼痛出声,却是没大喊,只是闷哼。
靖远长生察觉到不对劲,将她搂抱起来,转过她的身子,令她脱衣服。
“我不脱!”
他咬她的耳郭,“那我帮你?”
龙默涵脸颊燥起来,只得自己脱了衣衫,露出脊背给他看。原本她背上的伤痕就极多,大大小小,数之不清,现在添了一道鞭伤,几乎是满目疮痍。
他伸手轻抚,指尖沾上药膏,眸底闪过一丝心疼,“谁干的?谁打的你?”
“李冰河。”
龙默涵穿上衣衫,准备起身离开,却被靖远长生按住肩膀,言语温柔,“是不是很疼?”
“我受过无数的伤,这点疼算什么,不过蚂蚁咬一下罢了。”
他从背后圈住她的身子,“你怎么这么惹人心疼呢?”
龙默涵见他如此,心底莫名跳动了一下,眼眶泛红,但转眼便收住了,“我不过阶下之囚,怎配太子殿下心疼?”
“就是心疼了。”他转过她的身子,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一鞭子我会帮你讨回来。”
“不必了,我龙默涵喜欢自己的仇自己报,不喜欢男人插手帮我。”
靖远长生放开她,“你又拒绝我了,可以,你不帮你,你自己报去。”
他不在看她,拿起桌上的竹简继续阅看,这女人不识好歹,他生出的怜悯之心,就因为她的冷漠,而消失殆尽了。
龙默涵起身离开,回了自己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