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姜意做了整晚的噩梦。
每次睁眼都紧握男人的手,寖湿的睡衣换了几套。
天亮跟着去机场上飞机,精神依旧紧绷。但只要在他身边,就有无尽的安全感。
“过来。”贺岭瞧女人耷拉着脑袋,朝她伸手。
姜意靠近他怀里,享受男人温热的掌心抚摸她的后背。
知道她没睡好,特意让人炖了安神汤,喂她喝完,由她在怀中补眠。
多久后下的飞机姜意都不记得了,贺岭将她抱去酒店的床上,又出来客厅。
“先生,于昭昭昨晚的航班到洛杉矶。”老陈面色凝重,把外网的八卦消息找到递过去。
“封了。”贺岭往沙发上坐,双腿交叠在一起,燃上烟,“她的所有社媒账号,还有传播的帖子,清理干净。”
“是。”老陈杵在原地,不知该说这位蠢还是虎。
闹大对她与戴家都没好处,贺岭必然对他们下狠手。
“那司机已经关起来。”
男人眸中的厉色难掩,砰的一声合上铂金打火机,猛吸一口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明白。”
交代完,老陈自觉离开酒店套房。
贺岭将电话拨到洛杉矶,通话时间长达一小时。
陌生的环境,姜意睡得不熟,迷迷糊糊睁眼起床,推门出来,见男人有客,脚步一顿。
贺岭淡然对她笑,“自己人。”
看桌上的茶点是三份,姜意胆大迈步去男人身边坐。
对面那位在洛港见过,打过招呼,便小口抿着茶吃点心。
“女孩应该不讨厌去珠宝拍卖会。”郑麒手中把玩着邀请函,视线落在姜意身上。
她怔了怔,不想耽误贺岭的正事。
“那你猜错了。”贺岭觑了郑麒一眼,慵懒的语气说,“她不爱这些,派个人去看有什么好东西拍回来就行。”
“行。”郑麒只好收回,又道:“建成的股份,昨日从戴华振手中买到百分之二十。”
贺岭拿纸巾,替姜意擦过唇角。
姜意口中含着慕斯蛋糕,就这样静静听着男人讲话,如何处理她不干涉,清楚他会很快办妥。
“这家人一同逃去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