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女说道:“回大人,因为当时西鹫侯爷来的时候,便叫奴婢们下去了,而且未得召唤奴婢们哪敢擅自入寝宫,待侯爷走之后,见好久都未曾有秋妃娘娘的召见伺奉,也不敢擅自进入,所以就请示了内侍府的主事才敢进入,可是未曾想,一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大王与秋妃娘娘已倒在地上……”
说到这里那侍女马上低下头,吓得瑟瑟发抖。
“把内侍府的主管叫进来!”
铁恨一说,很快有兵将带着一名中年太监进来了。
独孤焕此时放下母亲的遗体,让她躲在自己父王的侧面,然后转身如鹰鸷般的眼神身向这位主管。
那中管公公被独孤焕的眼神触了一下,然后低头不敢正眼看。
“你就是内侍府的主事,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唤作裘童,是陈公公的手下的主事公公吧!”
独孤焕看着此人冷冷地说道。
那人向独孤焕行了一礼,慢慢放松了心态,很镇定应道:“回侯爷,正是奴才,奴才给侯爷叩礼!”
独孤焕本来欲说什么,铁恨抱拳向独孤焕行了礼,示礼让其先在坐在床榻一边,独孤焕深知铁恨之用意,便退到了床榻边,看了一眼并排躺着的父母,那种悲怆之心再次刺激,泪水又泛在了眼眶之中。
眼下,独孤焕就算是贵为侯爷,在事情未得查清楚之前,他还是有嫌疑在身,此刻不得过多干涉事情,一切铁律司自有计划。
所以铁恨之用意,独孤焕只能忍气而退让。
独孤焕深吸一口气,强忍心中之悲,然后示意洪攀、梁启阁他们都起身来。
“刚才婢女说,当时是得了你的准许才进来大王的寝宫之内,是也不是?”
铁恨在裘童身边转了转,细细打量着他。
这裘童此时一脸黯然神伤,似乎也在为此事悲由心来。
“回铁大人的话,确是小的斗胆让她们进入的,因为时隔太久,对大王与秋妃娘娘的照顾有所不周,当时也是心急如焚,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奴才们吃罪不起不说,纵是万死也难赎。”
裘童到是很会说话,本来简单回答是与不是,可是他一连串把自己的心声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而且说得很是动情。
“今日除了侯爷来过大王寝宫之外,还有谁曾踏足过?”
铁恨可能知道答案,但他还是要问。
“今日之内未有外人进入!近两日来都未曾有其他来过!”
裘童应声回答道。
“今日你及你的人都在寝宫之外侯着吗?”
“是的,一直侯着,怕有半点闪失。”
“都未曾换个班吗?”
“换过,不过都是轮流进去,也就仅限于宫门内外,所安排之人,都是这么多年来专伺大王的奴才婢女。”
“如此说来,这其间没有任何其它外人入内,而只有你们内侍府的人能够进入,那么行这罪大恶极之行的便是你们内侍府的人!”
铁恨说句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裘童,似乎在观察他的神态。
裘童立马吓得跪了下去,一个劲地解释说不可能是他们,铁恨便叫他站起来说话。
“若不是你们,那么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潜入大王的寝宫而行滔天歹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铁恨这是强压地质问裘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