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想要,也多少挑点合适的,她的家庭环境不合适,两个人条件相差悬殊,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二十一世纪了,这不是在大清,如果您执意要搞什么门当户对,坚持什么老祖宗留下的规矩,那我只能以身作则,亲自打破这一封建思想,非要结这个婚不可。”
时母:“……”
她闭了闭眼睛,胸口微微起伏:“你为了她,一定要这样忤逆家长吗?”
“我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正确的思想。”时凛淡淡地说:“时家在这个位置上享受着各方群众带来的便利,总要比别人更明白一个道理,人人生而平等,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您说呢?”
“……”
时母一时说不出来话。
臭小子还给她上价值了!
一套说辞压下来,她说什么都是错。
时凛牵住林棉的手,用力握了握,然后偏头看她。
“总之,我要娶妻的话,就是林棉了,合不合适,自有时间来验证。”
林棉的心微微一跳。
胸腔止不住的发热。
他在明目张胆的选择她。
哪怕没有人支持和祝福,也没有关系。
只要是他,就够了。
时母终究说不过儿子,只是长长吸了一口气,不轻不重地留下一句。
“但愿你别后悔。”
时母走后。
时凛低头看向林棉,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稍稍歉意。
“不好意思,家里人给你添堵了,刚才受委屈了没?”
林棉摇摇头,诚实地道:“没有,我心情还很顺。”
“哦?”
“有人替我出头,把态度都表达彻底了,我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林棉扬了扬唇角,仰着头看他:“我是要嫁给你,又不是要嫁给你妈妈,只要你好,其他都是次要的,你不要小看我的抗压能力。”
时凛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低低哑哑的。
“是,你的抗压能力一向很强,包括在床上。”
林棉的脸“腾”地红了。
“你又在发骚……”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那你不许陈述了,很不正经。”林棉脸红地阻止他。
时凛的手搭上她的肩,微微倾身,凑在她耳边一本正经地说:“在喜欢的人面前说这个,才是最正经的事,每个男人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