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终于玩儿够了,傅信开始享受他的“正餐”,他肏到最深处,抽插速度也比刚才快了一倍还多,孟娴的声音急促起来,享受快感时明显不如刚才那么游刃有余了。感受到小穴很努力地吞吐着,傅信不自觉地低头看两人相交的地方,只这一眼,就让他有种酥麻畅快到蚀骨销魂的错觉。
那色情到极致的白嫩穴口,吃他的肉棒吃的很困难,但又吃的很欢;被撑开到极致,绷得微微发白了都,可每次抽出来,还是会带出数不清的淫液在穴口就被磨成细细白沫;偶尔,连穴口都被带出来,水红水红地微微外翻出来。
傅信去抓孟娴随意放在两侧的手,将它们压在孟娴脸侧,然后十指相扣,握的紧紧地,像钉子一样把她双手都钉在了床上。
傅信哑着嗓子叫:“孟娴……好舒服,你里面咬的我好舒服……”在性事方面傅信一向不吝直观表达自己的感受,尤其是特别爽的时候,他喜欢一边叫孟娴的名字一边低喘,呼吸也炽热滚烫,整个人呈一种羞耻但又十分快慰的下流姿态。
傅信操得越来越用力了,比起昨晚的第一次多了些节奏感和张力,但更多还是遵循着身体本能,大开大合地挺弄抽插。
“噗呲噗呲”的肉体交媾声简直像狂风骤雨一样,快感也密集剧烈起来,孟娴很快就哆嗦着高潮了,瞬间涌出的大股淫水儿对着傅信的肉棒兜头浇下来,再被他抽出去时带出体外,湿湿嗒嗒地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到床单上。
甬道内壁也突然疯狂地蠕动挤压起来,且变得十分敏感,稍微肏弄便咬的比没高潮时紧很多。
傅信被绞的隐隐有了射意,但他还不想结束这场性爱,于是暂时停下来,抽出性器把怀里的人轻轻地翻过去,“我们换个姿势吧,还没试过后入,我想试试。”
孟娴刚泄身,浑身过电一般的酥麻无力,便任由傅信施为——于是她上半身还贴着床趴着,腰腹却被傅信横过一只胳膊扶提起来,膝盖微微支起,屁股抬的高高的,还在翕动着暂时不能闭合的穴口就完全暴露在了傅信面前。
这个角度,真是绝佳的风景,也是绝佳的插入点——傅信想着,有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情侣和夫妻在做爱的时候喜欢换着花样尝试新姿势了。
他跪着插进去,孟娴那股高潮后劲儿还没过去,所以他简直是颤抖着才入到了最深处,好像浑身的毛孔都被性快感刺激的张开了,酥麻一阵又一阵地碾压过他的全身。
傅信低头去吻孟娴的后背,吻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他在这一刻,忽然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真的得到孟娴了,不是做梦,不是妄想,而是真真切切地得到了。
他可以留在她身边了。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梦,如今成真了。
爱欲携带着性欲,傅信几乎被这样的念头刺激到颅内高潮,抽插也猛然激烈起来。
听孟娴压抑在枕头里闷闷的呻吟声,他的满足感和性快感也越积越多。
不多时,孟娴又小高潮一次,被搞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慢点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受不了了,整个人已经被数不清的快感折磨到麻木了,一次又一次本能地高潮,她人都恍惚了。
“好了好了,很快就好了……”傅信沉着声线哄她,语气顺从又温和,可身下却是与之完全相反的力道和动作——他非但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很快就好了,反而越干越兴奋,越肏越上瘾,根本就是一副要把孟娴肏死在床上的架势。
他的确只做了一次,可他为了能在孟娴穴里多抽插一会儿、多享受一会儿被咬紧的快感,竟然控制着自己的射意。只这一次的时间,就抵得上他昨晚两叁次了。
这个骗子。
到最后,孟娴都不记得自己又泄了几次,傅信这才抵到最深处,微微痉挛着激射了出来。
孟娴只觉自己好像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