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找他老娘去问魏境渊要鸡汤,只会火上浇油。
而且如今的二房,魏境渊可做不了主,能做主的是陶秋意。
“奶奶哪天不咒骂死瘸子他们?”魏爱国不管这些,他也不用管,他现在只想吃野鸡肉吃菌菇喝野鸡汤。
“爸,我去找奶奶,是让奶奶去叫死瘸子把野鸡肉给我们,你快点放开,去晚了,野鸡肉就被死瘸子和赔钱货吃完了。”
他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吃野鸡肉和菌菇了。
要是以前,他早就直接冲进去抢过野鸡肉就吃,哪里需要回来搬救兵,但是今天他不敢,他是亲眼看见那小溅人打他奶,他娘,他大伯母。
那个小溅人打人很厉害,他不敢惹。
“我说不准去。”魏老三本就心烦着,儿子还这样不听话,一个耳光打在魏爱国胖脸上。
“爸,你打我。”魏爱国大哭。
“老三你干啥打儿子?”冰敷的帕子砸魏老三脸上,李月桂站起身就骂。“孩子只是想吃口肉,要不是陶秋意那小溅人,他们把野鸡肉炖的那么香,孩子能馋成这样吗?”
“你自己没本事去山上抓野鸡回来炖给儿子吃,还不准儿子自己想法子吃到野鸡啊?”
“再说了,魏境渊是晚辈,娘是长辈,娘问他要些吃食孝敬娘不是应该的?至于娘把吃食给谁吃,他魏境渊管不着。”
魏老三被她的歪理给气笑了,他是没本事去山里抓野鸡回来给儿子吃,但他讲道理。
“你忘了我们今天中午才分家,分家字据上写的清清楚楚,分家后,娘的养老归我们和大哥,我们不能打着娘的名誉去勒索境渊和四弟。”魏老三说完,冷笑一声。
“你还想让境渊给娘吃食,你做梦呢!”
“字据能越的过亲情去,娘生了魏境渊的爹,是魏境渊的奶奶,魏境渊是娘的孙子,他该孝敬娘,他敢不孝敬娘,他就是忤逆不孝,是要被人戳脊梁骨。”李月桂压根没把字据放眼里。
“你和大哥也是,陶秋意那小溅人让你们签字据就签字据,傻不傻。”
“咱们当着那么多邻居的面,给了他们买房子的钱,不写字据,她们敢赖账吗?没签字据,等魏境渊哪天出个啥意外死了,那两间屋子还能是我们的。”
“你……”魏老三被她的不讲理气得不轻,一把拿下脸上的帕子扔炕上。“我懒得跟你这个蠢货讲理,你惯着他吧,早晚吃亏。”
“我儿子这么聪明,有我们和娘护着他,能吃啥亏。”李月桂才不信。
他说她不讲理,她就不讲理了,因为她不讲理占了多少便宜,他又不是不知道。
魏老三冷哼着提醒,“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就忘记疼,陶秋意连娘都敢打,你是有多大的能耐打的过陶秋意,能护得住他?”
“还有你不要忘了,我们明天还要去找境渊买那间屋子,你儿子带娘去抢他碗里的吃食,他能高兴。现在得罪他,明天我们又去找他买那间屋子,我要是他,我肯定直接拒绝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