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再多联系联系几个营销号,那夏小梨肯定有猫腻!她不可能赢得了我的,我要把第一拿回来!”
“你急什么?她可有更了不得的身份,行了,明天等着看好戏吧。”
肖婷顿了顿,问:“什么身份?堂姐你跟她也有过节?”
肖颖儿撕掉面膜坐起身,朝外放的手机说:“呵,那过节可大了。”
……
幸福里小区。
“夏小梨——”
“咳咳夏梨宝——”
“咳夏、咳咳夏小猪——”
“咳咳咳、老婆——”
男人音量有越来越拔高的嫌疑,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
夏小梨抿着小脸,杏眸乌澄,站在仅开了一掌宽的门内。
还穿着单薄病号服的刑赫野,怀里抱着开得正艳的花束,脸上咳得发红,见状立即不喊了,站直了把口罩拉上。
“宝宝,我没——”
话没说完,一块不明物体从门缝里砸了过来。
“砰!”
不到两秒,门又关上了。
“回医院去,不要在这里扰民。”
女孩的声音透过门板闷闷地传出来。
狭窄的楼道里,身量高挑挺拔的男人抱着花杵在一个小单间门前,头上顶着一块颜色有些旧的小毯子。
刑赫野抬手抓下,就着走廊顶灯昏暗的光线,瞧着手上的小恐龙毛毯,笑了。
抬眸望着面前的门,腾出手来轻敲了敲。
“那你把花拿进去,六千八呢,多浪费啊~”
夜里起秋风。
楼下,周哲抽着烟等在车边,被穿堂风吹得紧了紧外套,听见下楼的脚步声连忙把烟掐了,飞快挥了挥手散味。
一转身,脸上的表情差点劈叉。
他家从医院跑出来的老板,肩头披着一块浅绿色小恐龙毛毯就下来了,修长两指在胸前扣拉住毛毯两角,勉强披盖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