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只听见衣服破裂的声音在裴嗣音耳边响起,裴嗣音惊恐万状,骨寒毛竖。
裴嗣音虽不能动弹,可身上却不自觉的起了鸡皮疙瘩,恐惧侵蚀了她的内心,她因惊吓过度,一颗心乱慌乱跳。
但裴子衿的举动又让他恼羞成怒,恐惧加愤怒让她似失去理智般破口大骂道:“你这不男不女的阉人,你放开我!裴子衿,你这混蛋……”
裴子衿一边慢条斯理的用手抚摸裴嗣音那细长白嫩的腿,一边笑的妩媚,“嗣音,你和陆孚在一起,她将我的秘密都和你说了吧?不然你也不会知道我是个阉人。不过没关系,就算我是个阉人,我也能让你快乐!”
裴子衿说着,修长的指尖在裴嗣音腿上四处游走。
裴嗣音被裴子衿的撩拨吓的魂不附体,她声嘶力竭的呐喊道:“裴子衿,你不是人,裴子衿你个畜牲,我恨你…唔…”
裴嗣音话还未完,就被裴子衿吻住了唇瓣。
屋外蒙蒙细雨变作大雨倾盆,将墙角边的几株野花给无情蹂躏践踏,直到第二日艳阳高照,一抹暖阳洒在花瓣上,野花向阳而开,更加艳丽。
“吁~”
邵怀澈一入福州后,就勒马停了下来。
他翻身下马,将马绳系在城楼边的一颗大树上后,才走到城楼阶梯下,守在城楼下,拿着长矛的士兵用手中长矛指着邵怀澈,厉声质问道:“干什么的?”
邵怀澈从袖中拿出兵符,往前一亮,士兵吓的立刻收了长矛,对着邵怀澈行礼,“大人!”
邵怀澈命令道:“你们的指挥使在哪?”
士兵恭恭敬敬应道:“回大人,在楼上!”
邵怀澈言简意赅,“带路!”
“是!”
士兵带着邵怀澈上楼,城楼之上,守城兵沿着城墙站了一排,他们个个都身形笔直,昂首挺胸,目光如炬,面无表情,他们身着盔甲,举着长枪,枪杆稳稳立于地面,做出了一副随时迎敌的模样。
在城楼不远处一个身形健硕,身姿挺拔如松的中年男子在城墙上来回晃动。
男子腰间配挂大刀,身上穿着银白盔甲。
男子就是这福州二十万兵的指挥使——崔楷。
当崔楷远远看见朝他走来的邵怀澈时,他蹙眉,一脸警惕的走过来挡住邵怀澈的去路,质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邵怀澈问道:“你就是福州二十万兵的指挥使?”
“是!你是谁?”
邵怀澈举起兵符,当崔楷看清兵符后,他瞬间缓和了态度,立马双膝下跪,城楼上的兵也全都齐齐跪下。
邵怀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崔楷拜见大人!”
邵怀澈命令道:“我命你将福州二十万兵的籍契和画像在今天子时之前全部交给我后,就解散二十万兵,装作普通百姓,隐于福州城内,等过段时间,再集结军队,继续守城。”
每个守护古月州或城的兵都只能对手持兵符的人马首是瞻,且不能有任何疑问。
所以邵怀澈别说要他们解散军队了,哪怕是叫他们当场自杀他们也会毫不犹豫。
崔楷对着邵怀澈行了一礼,“是,属下这就去办!”
崔楷语毕后,才站起身,他对邵怀澈行了一礼后,才带着人,动作麻利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