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是皇上。”
随后便消失在了夏枳的视线范围之内。
原来这里是御花园啊!夏枳忍不住感叹道,怪不得这里这么多树木,她趁着夜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赶紧走出了这片树林,在偌大的皇宫之中,夏枳终于还是夜色朦胧之际找到了物珍阁,说明了一下来意后,便顺便打听了蚕丝面膜的事情,奈何掌管物珍阁的几位嬷嬷都不在,根本问不出说明所以然来,故此夏枳只有快马加鞭回到了胭脂水粉分部。
刚进大门,就冲出来几个人把夏枳抓了起来。
“你们抓我做什么?”夏枳想要挣扎,但是奈何力气没有那几个壮士来的大,故此,她只能扭了扭身子,怒目圆瞪地看着那几个人。
“抓你做什么?”从胭脂水粉分部大门之处,走出来一个白发老人,仔细一看,是张太医,“我让你去物珍阁送东西,你跑去朱阙宫做什么,你可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张太医?”夏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是您让我去送东西的啊!我哪里知道物珍阁在哪里,皇宫我是第一次来,又没有人给我带路,您说我这误打误撞去了朱阙宫,也不能这样抓我吧?”
“朱阙宫是冷宫,那里就一位娘娘,虽然现在这位娘娘不得幸,但是曾经也是皇上比较宠爱的娘娘,说,你是不是天灵宫派来通风报信的?”张太医一脸煞有其事地说着子虚乌有的事情。
夏枳的头上都飞出三个问号来了,这什么跟什么?但是眼下她又不能做出符合自己心境的事情,不然只怕是没有命能出皇宫了,思及此,夏枳只能一脸冤枉地说道:“张太医,您太冤枉我了,我虽然是天灵宫委派来这里做学徒的,但是绝不是通风报信的,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与胭脂水粉分部的太医友好交流,你们告知让我长见识,那么我也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们,仅此而已。”
夏枳觉得不是自己的锅就坚决不能戴,这性命攸关的事情,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
张太医蹲下身,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假话天打雷劈啊!”夏枳伸出手发誓,可内心腹诽:反正这么多男人发誓都没有被雷劈死,她发个小小誓言也绝对不会被劈的,“张太医,这是我在朱阙宫遇到昭阳公主的时候,公主所赠送的玉佩,今儿个白天我都在公主左右,这是她送我的赠品。”
张太医拿起昭阳公主送的玉佩,左右端详的一下,顿时心下有些迟疑,随后想到了那是昭阳公主,连皇上都不敢惹的人,只得嘘了一口气,随后示意了一下周围的小太监,说道:“放了夏枳吧,昭阳公主会送信物的人这世上也没几个了,想来夏枳姑娘马上要成为昭阳公主跟前的红人,那么本太医往后还得让你三分呢。”
“不敢不敢,张太医您的威望怎是我这种奴婢可以攀比的,往后还是要听张太医的教诲才是。”夏枳立刻低头顺眉做一个小可怜,如若不然,只怕这心高气高的张太医下一秒就心情不定,又把她给捆起来了,到时候就真的坏了计划了。
而张太医在听到夏枳的这番话后,顿时内心有了些许被捧上高处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欢喜了一下,随后说道:“既是如此,更是不能如此对待夏姑娘了,夏姑娘在公主府一整日了,许是没有用过膳,今日小厨房还留了些许包子和糕点,不如夏姑娘将就一番,明天本太医命人做点小食给夏姑娘如何?”
“不用不用!张太医您太客气了!”夏枳连忙拒绝道,谁知道这人是狼是虎,有包子能填饱肚子就可以了,“怎敢劳烦张太医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夏枳的这一番话倒是没有让张太医再做为难的行为,随后她便领着人走出了胭脂水粉分部正门。这才让夏枳嘘了一口气,内心叹道:这尼玛比我爸妈管得还要严,来了这天耀皇朝我还要接受这魔鬼般的训练是怎么回事?
暗暗叹息了几口气后,夏枳环顾四周,感受到张太医已经携人出了胭脂水粉分部后,她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边摸着膝盖,一边跳着去了小厨房拿包子吃。
饿了一整天,着实要变成人肉干了,几个包子被夏枳囫囵吞枣般下肚,这才摸了摸肚子走出了小厨房。
就在这个时候,夏枳感觉自己身后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拉着她往后退,而她的嘴巴却被人用手捂住。
抢劫?可她身上没带钱啊!
劫色?这皇宫重地还有劫色的?
张太医找人劫持教训她?不会啊,昭阳公主的玉佩都上手了!
夏枳脑海里蹦出不少可能性,但是这快速的筛查之下,发现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被劫持,眼下这个情况除了“呜呜”声音,夏枳已经不能做任何反抗了。
“不许叫!”身后劫持她的人忽然发出声音来。
夏枳一愣,发现这声音与她脑中构思的音色似乎有些不一样。一般去抢劫的人只会是男人,可这女人的音色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人妖……
夏枳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可下一秒她就被硬生生地转了个身,与那人面对面。只见对方循序地拉下面上的黑色面纱,皱着眉头说道:“让你别说话,还咿咿呀呀的,你以为你是明妃宫里的戏子啊?”
“公主?”夏枳着实吓了一跳,“您这出场方式也太奇特了吧?”
“这叫出其不意,”昭阳公主豁然从蹲姿变成了站姿,手上豁然拿出一把扇子摇了起来,说道:“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方式,去帮你抢夺夫君。”
“什么方式?”夏枳跟着站了起来,凑到公主面前心急如焚地问道,毕竟眼前的昭阳公主不缺钱,不缺车,更不缺房子,这起救人事件完全在公主眼里,是属于“好玩”二字上头,所以才会帮助夏枳,她如今要趁热打铁,否则等公主的热情一过,这事儿又变成了死局。
“你不是易容术了得吗?”公主看了一眼夏枳,跟着说道:“即使如此,那么我们假扮皇上,去让他们放人不就好了,如此机智的事情,也只有本公主才能想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