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问蚩尤印。
蚩尤印早就在废弃工厂那边丢了,我耸了耸肩:“为什么要告诉你?”
既然他们认为我有,就让他们继续这么认为吧。至少这样,他们也不敢多为难我。
毕竟我死了,他们就没地方找蚩尤印去了。
“我叫赫连铭。”他又说:“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吗?”
“切。”我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我管你是谁,无可奉告。”
我以为他会跳脚,然而他并没有,只是又问了一次:“你真的不打算给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我有点想笑。
“因为你也是赫连家的人。”
什么?我微微睁大了眼睛。
赫连家?
我还记得陶樊他们叫白欢“赫连”。
白欢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当即我就感到一股怒火冲上头顶,被欺骗的愤怒让我有些呼吸急促,但我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毕竟还有一个赫连铭在看着。
“三十年不见面,一见面就套近乎,你们赫连家还真不要脸。”我冷哼一声。
他依然面无表情,只是目光暗了暗:“那也是你家。”
“我没有家。”我摇摇头。
赫连铭没再说什么,就转身走了出去。
这让我倒有些意外,我以为他会来个严刑逼供,没想到他就这样匆匆走了,到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个护士来给我送了饭。
我没吃,一个小时以后又让那个护士端了出去。
就这样,我绝食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赫连铭二话不说,带着几个强壮的保镖把我按住,给我打了更多的葡萄糖。
我没反抗,也没说话。
第四天,白欢来了。
她脸上有些愧疚,眼神也有些闪躲。
我没有问她任何事。
赫连铭就这么放走了我们,更加证明了白欢的身份。
我默默地跟着她回到了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