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徐长英:“……”可以不爱,但别伤害!
鱼秀不可思议的看着逢玉,妈妈呀,我要挖你徒弟的肾,你竟然说可以,“那我想挖他的眼睛呢?”
“挖”,男人淡淡应声。
鱼秀:“……”你认真的?这可不是白菜!
徐长英:“……”这一切终究是错付了。
鱼秀望着逢玉那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眼神,露出一个‘我不理解但大为震撼’的表情。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鱼秀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把匕首,起身逼近徐长英,“宗主,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徐长英:……真的没人为我发声吗?
“师尊,您是临凡的仙,圣洁高贵,弟子只是不想看您被鱼秀所迷惑,弟子也并未想伤害鱼秀,只是想让她远离您……求师尊宽恕。”徐长英言辞切切的说着,那表情痛心疾首,恨不能把一颗真心掏出来表上一表。
鱼秀听得迷糊,被她所迷惑?她迷惑他什么了?
等等,他不会误会她勾引太师祖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
虽然她的确是抱着目的接近太师祖的,但除了那晚试探他修为情急之下咬了他之外,她自认再无逾越之举,一直都保有分寸的。
他怎么能这般想她呢?
她想起几个长老上午看她的眼神,他们不会都是这么想的吧?
就因为中秋夜宴时,太师祖让她坐在他身边给他挡酒么?
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宗主你别瞎说!”鱼秀在线为自已辟谣,“我敬仰太师祖如祖父,昭昭之心,天地可鉴……”
“你敬仰本座如祖父?”逢玉出声打断她,潋滟的眸光中涔出一缕罕见的诧异。
鱼秀回眸看向他,不然呢?你还想当我太爷爷?你想得美!
逢玉:“……”
“割了他的舌头!”逢玉冷冷道,针对的却是徐长英,“多嘴!”
鱼秀深以为然,“是吧,我就说他多嘴,竟敢瞎造谣,这舌头不要也罢!”
说着转过身来,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宗主,这可是太师祖的命令,你可不要怪我,我会下手痛快点的。”
徐长英惊恐的往后缩了缩,“小丫头,你不会真的要割老夫舌头吧,咱们曾经一起把酒言欢的日子你都忘记了?”
说到这个鱼秀更气,匕首抵在他的老脸上,“你个老家伙还有脸说,咱都这交情了,你还怀疑我是魔族奸细,还造谣,你还算是个人吗?”
徐长英被说的无地自容,“老夫都是为了师尊,魔族奸细一事,老夫的确对不住你,老夫惭愧,向你赔罪,对不住,来吧,下手吧,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说罢闭上眼张大了嘴巴,展开了双臂,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模样。
鱼秀:“……”你踏马是怎么造了谣还一副‘我为拯救苍生而死’的姿态?
鱼秀怒气横生,手中削铁如泥的匕首向下狠狠一划,割断了他的一截……胡子。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徐长英睁开眼睛,随后惊讶的发现鱼秀只割断了他一截胡子。
“你……”徐长英目光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