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这个会不会太冒险了?”小岳在一旁提醒道。
“当然冒险,但是若是能将他从这个位置上弄下来,公司才会走的更远。”白司禹很了解白子岳,他最后肯定会去找白乐,然后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白司禹这次不打算做出让步,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将白子岳给逼走。
……
宇涵涵看向钟诗榕的位置,钟诗榕已经请了好几天都假了,打了电话又不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下班之后,她点了钟诗榕平常最喜欢吃的外卖,按响了钟诗榕的公寓的门。
“诗榕,我是涵涵,你在家吗?”见门铃没有用,宇涵涵干脆直接敲门,扯着嗓子喊了几声。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她正准备走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好像是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宇涵涵有些担心是钟诗榕,放下手里的东西,拼尽全力往那扇门撞了过去。
好在不是什么防盗门,随着一声轰响,门应声落地,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摸到开关,打开了屋内的灯。
客厅的地板上躺着钟诗榕,宇涵涵大惊失色,赶紧走了过去,将钟诗榕扶起来,喊道:“诗榕!诗榕!”
她提着心试了试呼吸,还有,心定了不少,看来是昏过去了。
想要将钟诗榕送进医院,但是她一个人的确是有点吃力,只能麻烦付安宇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正在输营养液的钟诗榕,宇涵涵这才注意到她脖子的伤痕,好像是被什么啃咬过,已经结痂了。
“诗榕这是怎么了?”付安宇也皱起了眉头,如果今天不是宇涵涵去她家查看,恐怕她现在就不是在普通病房里,而是在监护室里了。
“我也不清楚,她最近两天都没有上班,我还是今天去上班才知道,打电话没人接,我下班才过来的,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要不然平时那么能讲话的人,怎么什么都不说。”
宇涵涵皱紧了眉头,看这样子,钟诗榕心里肯定憋着事。
“咳咳!”她狠狠地咳嗽了几声,付安宇脱下外衣,披在宇涵涵的身上,轻声问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盯着,有情况跟你说。”
宇涵涵摇摇头,盯着脸色苍白的钟诗榕道:“不用,我在这方便点,我待会让人在这里加一张床,不会有事的。”
付安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妥协了,但是他没有回去,而是一直待在医院里陪着宇涵涵等着钟诗榕醒过来。
钟诗榕睡了一夜,输了三瓶的营养液气色才好了一点,但是还有些虚弱。
宇涵涵从外面买了早餐,喂钟诗榕吃了一点,见她恢复了精气神,才问道:“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钟诗榕的眼底的光立马暗淡了下去,透露出恐惧出来,下意识地抱住双腿,摇着头不想说话。
她这个防备的动作,让宇涵涵联想起电视上的新闻,她坐下来,按住她的双手道:“别怕,发生了事情我们要学会面对,犯罪的人不应该宽恕,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可以吗?”钟诗榕睁着空洞的眼睛看向她,嘶哑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宇涵涵的心缩了一下,天呐,钟诗榕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要是报了警,他再找我怎么办?”钟诗榕真的是很害怕,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宇涵涵强忍着泪,将她搂进怀里,坚定地说道:“不要害怕,再有背景的人,也会有人治他,我们收集证据,让法律来惩治这些枉顾律法的人。”
她感受到钟诗榕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哭的很压抑。
当电视里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在身边时,她才觉得这世界依然黑暗的很,但是像她们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唯一能够倚仗地只有国家。
从钟诗榕的嘴里,宇涵涵知道那个人就是白子岳,证据也很少,甚至构成不了白子岳犯罪的事实。
酒店里的人早就把视频给删了,宇涵涵也没有办法将视频恢复过来。
她正心烦的时候,付安宇得知了这件事,对她说道:“你确定找到酒店的视频,就可以给白子岳定罪?”
“我不知道,但是总要试试的。”宇涵涵愁眉苦脸的摇着头,现在最关键的是她根本没有办法恢复,现在又不能报案,没有专家,就不能恢复视频,此事陷入了死循环。
“我可以试试。”付安宇平和地说道。
“你会?”
“我试试,虽然我不是专家,但是我在大学里学过。”
付安宇笑了笑,透着自信。
“那你就试试,不过怎么让酒店同意给你试呢?”她又皱紧了眉头。
付安宇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道:“不用担心,我来解决,你就等着好消息。”
“嗯!”她重重地点头,付安宇的话总给人一种安全感,让莫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