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吴月红仔细回想,还是迷迷糊糊说不清楚:“我只记得白苗苗忽然挣脱绳子跳起来,先打昏了半仙,然后又过来掐着我的脖子···她力气很大···我很害怕,就昏死过去,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肯定是白苗苗,是她打翻了水桶烫伤你们。”白雪气急败坏,明明安排的好好的,没取白苗苗的性命反倒伤了自己人。
白莲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娘,不好了,景煜珩带着村正过来了。”
“啊!怎么还有景煜珩的事?”吴月红又急又疼,汗水顺着脑门往下流。
“还不是奶奶,她去找的景煜珩,不但救走白苗苗,还把叫来人把半仙送到衙门去,把我们门都踢坏了。”白莲急的不行,“娘,现在事情已经闹到衙门,村正一会就来,你快想想咱们该怎么办啊?”
一听还扯到衙门,吴月红差点又昏死过去:“快,快去找你爹回来。”
“这个时候去叫爹也晚了。”白雪急忙想办法,忽然有了主意,“娘,一会你咬死了是那个半仙怂恿的你,千万别说是我们去找的半仙,一定要记住!”
不等吴月红细问,村正已经带着人进来:“白家的可在?”
“村正爷爷。”白雪迎出去,软着通红的眼睛,“我娘刚醒,身上被开水烫的都是水泡,话都说不清楚。”
村正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忍苛责:“你也受了惊吓,别害怕,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赶紧去叫你父亲回来。”刚要进去又止步,就站在东间屋门口问,“白家的,知道你现在不方便,我们就这样隔着门说话。”
吴月红趴在床上,隔着门回应:“村正有话就问吧。”
“那个穿道袍的是什么人?”村正问。
“是个游历的大仙。”吴月红记着白雪的嘱咐,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半仙身上,“那天我在村口碰见他,他说我们家有个孩子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还说最近她性情大变,我一听吓得半死,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带他回来看看。”
村正又问:“那你们身上的烫伤又是怎么回事?”
吴月红咬了咬牙:“是那个大仙,他说苗苗身上的脏东西怕热水,他把苗苗绑了就要丢热水里···”
后面的话再说就要涉及到白苗苗要掐死她的事,再对峙起来肯定会扯出自己说的那些话,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我当时害怕不忍心看,一下下昏倒了,至于身上的烫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景煜珩忽然出声:“那么烫的开水烫人,你就这么相信那个神棍的话?”他不敢想象要是白苗苗真的被丢开水里烫了,这会该伤成什么样。
“我也是一时昏了头,再说苗苗最近确实性情大变,村里人都看到的。”吴月红委屈的道。
村正示意景煜珩别急,又问:“可是苗苗说那个半仙是你半夜找来的,还说那个人想对她图谋不轨,有没有这事?”
“当然没有,苗苗她是昏了头了吧,再说这件事我们家怀忠也知道,亲爹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吴月红一个劲的摆手,也不管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半仙是自己过来的,白苗苗也是他捆的,开水烫人也是他的主意,而吴月红唯一的错误就只是误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