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么,只是有些疑惑,现在想通了。”景煜珩如实说,“一开始我还纳闷后来的事为何次次冲着我来,现在想来肯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想除掉我罢了。”
惠安郡主心怀歉疚:“这些事都是诚儿的不是,他误以为我杀了郡马跟你们有关,这才做出重重荒唐事来,等我抓他回来,一定好好管束。”
威帝摆了摆手:“诚儿是个好孩子,既有他父亲的聪明机智,又有你的率真,敢作敢当绝对不会背后下黑手,只是他还年幼,难免被人利用。”
郡主被点醒:“父皇是说允王在背后指使的诚儿?”
这点景煜珩白苗苗也认同:“杨诚才多大的孩子,没有人背后指使他断然没有这么重的心机。”
惠安郡主提议:“父皇,为了避免允王趁机拉拢朝臣,您还是早些带这孩子回京的好。”
“回是要回的。”威帝目光灼灼,看向景煜珩,他对景煜珩的身份还有一丝的不确信,所以,要滴血认亲。
很快,便有宫人送上来清水跟银针。
“只要将我们的血液滴入水中,便能确定你的身份,如此,也能堵住朝堂大臣的悠悠之口。”
事关重大,必须一切谨慎,景煜珩愿意配合。
惠安郡主提出:“父亲身体不好,女儿也是皇家血脉,还是让女儿来代替父皇滴血认亲吧。”
威帝摆手:“寡人亲自来。”
宫人捧着清水跟银针,缓步送到威帝面前,就在宫人从面前经过的时候,白苗苗发觉不对。
她在医馆常见银针,经常使用的银针是发亮的,而这两枚银针虽然也亮,但亮中透着污浊。
眼看威帝缓缓拿起银针要刺破自己的手指,白苗苗一个健步冲上去,抬脚踹开宫人。
威帝被白苗苗的举动惊住,厉声呵斥:“大胆!”
旁边的护卫更是将威帝团团护住,拔刀对准白苗苗。
景煜珩第一反应就是把白苗苗拉到身后,不管发生什么先护着她再说。
惠安郡主也惊着了:“白苗苗,你想做什么?”
白苗苗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银针有问题,只是眼神看向景煜珩,示意他不能滴血认亲。
景煜珩愣了一下,随即看向银针跟洒在地上的水。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清水洒在剩下的一根银针上,水立即变成浅淡的绿色。
威帝立即反应过来,把手里的银针扔进旁边的茶水里,茶水也变了眼色。
“银针有毒!”惠安郡主大叫一声,护在威帝面前,“来人,把这个宫人拿下!”
很快,宫人被钳制住,但他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威帝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你跟在寡人身边多年,深知寡人所用物品不容一丝差池,东西也都是你备的,还敢说什么都不知道。”冷了一眼护卫,“拖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把事情吐露干净。”
宫人很快被拖下去,威帝也让护卫退下,他欣赏的看向白苗苗:“你是怎么知道银针有问题的?”
白苗苗如实道:“我在丰城开了一家医馆,日日都能看见银针,这两根银针眼色虽然有细小的变化,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景煜珩也夸道:“苗苗嗅觉敏锐,也有些身手,帮了我不少忙。”
惠安郡主也夸道:“这个孩子虽然是个乡下姑娘,出身低微,但为了景煜珩自己的是跟手指都磨烂的不成样子,心肠赤诚,实在难得。”
为了以防万一,惠安郡主亲自去准备了滴血认亲的物品,威帝跟景煜珩各自取出一滴血滴入碗中,两滴血如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