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品华庭。
陈医生,已经为砚北琛包扎完毕。
“砚爷这是怎么伤的?”陈医生看出来,伤他的并非一般的匕首利刃。
砚北琛没有说话,一张脸冷沉。
陈医生也很察言观色,没有再问,交代了几句后便提着箱子离开了。
不多时,常越寒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星星在哪里?”
沙发里,砚北琛正襟危坐,一张脸冷的像是北极的冰川。
他轻抬眼帘,扫向常越寒:“杀人犯,你觉得她应该在哪里?”
杀人犯?
常越寒不解:“什么意思?”
“贺行,送客!”
砚北琛起身,显然已经不想再搭理常越寒,径直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洛星空的下落,常越寒心急如焚:“砚北琛,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她死了。”
“……”常越寒一脸怔滞:“你说什么?”
他上楼的脚步停滞,转过身:“我说她死了。”
常越寒紧攥着拳头,极力压制着心口的怒火:“她到底在哪儿?” 。
此时的砚北琛还在强忍着伤势开车,冷汗从他额头滑落,脸色也愈发苍白。
明明是她亲手刺的,可此刻的洛星空却又开始担心他的伤势,心口窒息的痛。
他转过头,嘴唇也已开始泛白,盯着她:“怎么,不是说不害怕吗?这就开始慌了,嗯?”
她紧攥着拳头,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恐惧。
她只是不想自己临死之前还让常越寒担心自己。
晃神间她才发现车子已经驶出了繁华的市区,这显然不是去警局的路。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他目视前方,干裂泛白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浅弧。
“我说了,要让你接下来的日子都生不如死。”
洛星空此刻才感到有一丝背脊发凉的感觉。
他嘴角的笑让她不寒而栗。
难道不是把她送去警局,让她的余生都在牢狱中度过吗?
这种后怕是她前所未有的。
很快,她被带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壹品华庭?
看着眼前熟悉的别院,洛星空感到茫然费解。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带来他的私人别墅?
就在她以为是去别墅正门时,然而车子却绕过熟悉的庭院,一路向着别墅后面的方向行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