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答对了呢?”
“那你来选姿势,我愿赌服输。”
“那不还是我吃亏。”
顾时宴手指已经探入裙摆,“不会,会让你很快乐。”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给了反应。”
足尖已经抵到大腿根,他握着脚踝,隔着裤子的布料,慢慢取悦自己。
司意眠脑子里哪里还听得进去上面在说什么?
白色的布料被拨开,雪白的栀子花被雨露打得垂了头,又在大风刮过时,没忍住扬起了脑袋。
修长的脖颈拱起,声音颤着,细细地叫他的名字。
漂亮得令人心动。
是他的新娘。
他了解她陷入欲望时的模样。
那完美地如同整容模板似的眼眸里,会酝酿着如春日湖泊潋滟一般的光,温暖又多情,似有勾人的旋涡,让人忍不住往里钻,一直钻进她心口里去。
她会用手指在他胳膊上,细细地捏出一道道红痕。
被他攀折在身下。
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绵长,好几次都觉得她快缓不过气来的时候,她又欲语还休地盯着她。
教他怎能不爱她。
“又错了,这次不是这个解法。”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支笔,在她敏感处写上答案。
“错了,就要罚。”
司意眠又急又气,被摁在那动弹不得。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花样百出。
至于网课,早已被关闭,丢到角落里不知所踪。
她耳边剩下的,就是新上任的老师,穿着整齐妥帖的西装,而下面却是道德败坏的衣衫不整。
嘴里说着所谓的教科书样板,却见缝插针地让她放松点,方便他的入侵。
卑劣到根本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