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众多的守卫,难道全然是装点门面的摆设,皆是毫无用处的庸碌之辈,就这般轻易地让人给闯入进来,却毫无一丝一毫的动静。
即便真的仅仅是装点门面的摆设,都是庸碌无能之辈,最起码也应当鸣放两枪,发出警报之类的,断不可能一点动静皆无,就这样让人轻易地闯入进来。
道理诚然是如此这般,可是世间万事万物,总归会存在个别的特殊情形,今日便是一个特殊的例外。
谁让他们碰上了阮凌这般的怪杰,要怪罪也只能怪罪他们的运气,着实是太过糟糕了。
碰上了这种千载难逢,万年不遇的倒霉之事,着实令人慨叹,又令人感慨万千啊!
阮凌一冲进去,正在沉睡的守卫,猛地一下子被惊醒过来,然而已然太迟了。
莫说他们正在睡觉,即便清醒着,阮凌要取他们性命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何况他们方才刚刚被惊醒,此时此刻,没有任何的力量,可以挽回他们的生命了。
就在他们睁开双眼之际,死亡之神便已然降临,接着就又闭上了眼睛,永远也无法再度睁开了。
阮凌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守卫,又扫视了一眼房间,看到这个房间的核心位置,有一块以布制成的屏风,将整个房间分隔成为前后两个部分。
而方才那两名守卫,正是坐在前半部分的房间里,所以阮凌一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名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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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阮凌已然解决了守卫,可是并未发现李建的身影,他又瞧了瞧以布制成的屏风,心中瞬间明了。
阮凌没有再犹豫,一个快步走了过去,一把就将阻挡在眼前的布幕给扯了下来。
只见布幕后面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这时,里面突然爬起了一个人来。
原来是这个人方才在睡觉,听到了声响,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
一开始他还有些迷茫,不敢断定,自己所看到的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幻。
他总算彻彻底底地苏醒过来,认定这绝非幻境,而是实打实的现实。
只见此人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迅猛地冲了过来,伸展着双臂企图将阮凌紧紧抱住,怎奈中间隔着那坚固的铁笼子,终究未能如愿抱住阮凌。
他的这一撞,使得铁笼子发出一阵接一阵咣咣的巨响,紧接着他双眼盈满热泪,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朝着阮凌声嘶力竭、颠三倒四地大声呼喊:
“阮凌,阮凌,挚友,挚友,兄弟,兄弟,你终究还是来了,你终究还是来了,你终于来搭救我了,我一直坚信,我一直坚信,你必定会来的,必定会来的”。
随后又是哭又是笑,手不停挥动,脚不住跳动,神态如同疯癫了一般,着实处于极度的兴奋和激昂之中,压抑了这般漫长的时间,总算望见了希望的曙光。
阮凌目睹这所有的一切,心中却猛地一惊,感到有些稀里糊涂,全然不明所以。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寻错了地方?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李建呢?
阮凌一度深深地怀疑自己肯定是找错了所在之地,他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疑之声。
只见这个人头发乱蓬蓬的,脏得令人发指,已然都粘连成块了,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天未曾清洗了。
再瞧他的面庞也是脏得一塌糊涂,皮肤都皱皱巴巴的,眼睛深深地陷进了眼眶之中,周边还浮现出了鱼尾纹,眼睛又红又肿并且伴有浓浓的黑眼圈。
再看他身上所穿的衣物,更是脏得没法再脏了,几乎已经难以分辨出原本的色彩了,而且上面还存在着好几个破洞。
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子了,差不多就是一副骨架勉强支撑着一件又脏又破、已然瞧不出原本颜色的破旧衣裳,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难以说清的异样气味。
阮凌压根就不熟识这个人,这个人与阮凌所熟知的李建,完全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阮凌暗自思忖,这个人不可能是李建,或许是某个犯了过错的矿工,被拘禁在了此地。
要么就是一个以拾荒为生的人,又或者是不知流浪、讨饭了多少年的无家可归之人。
要不是听到他呼喊了自己的名字,阮凌隐约还能够听出,这仿佛是李建的声音。
否则就算打死阮凌,他也决然不会相信,这个人就是他的兄弟李建。
就在阮凌瞠目结舌地望着这个不知到底是不是自己兄弟李建的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