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
鹿天放下筷子:“难道你要本少爷自己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白绒:“……”
白绒也放下筷子,目不转睛看着他:“弟弟,你以后也要沈无花帮你剥虾吗?”
鹿天一笑:“那当然,他爱我肯定会帮我剥的。不然难道还要我帮他剥?”
白绒:“……”
白绒忽然觉得,原著里沈无花给这人的火葬场还轻了点。
这孩子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啊。
白绒不想剥,但鹿天撑着下巴盯着他,歪嘴一笑:“你想想清楚啊死骗子。”
白绒心说可怕,给他剥了个虾放在他碗里。
鹿天粲然一笑:“死骗子,不得不说,你识时务的样子更可爱。”
他把那虾吃了,示意白绒再剥一个。
白绒摇了摇头,继续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唉。
白绒做的清水虾,什么调料都没放,虾头里全是汤汁。
剥开的时候,橙色澄澈的虾汁弄了他一手。
鹿天看到后,筷子停在半空中忘了动。
白绒把剥好的虾放到他碗里,狐疑地问:“怎么了弟弟?”
鹿天一愣,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忽然耳朵尖儿红了。
白绒:“?”
鹿天摇了摇头,直直地盯着他的手:“再剥。”
白绒好脾气地又帮他剥了一个。
鹿天根本看也不看碗里的虾肉,视线紧紧黏在他手上:“还要。”
白绒:“……”
白绒忍无可忍,自己吃了两只虾,喝了一碗水煮蔬菜汤,就放下筷子准备洗自己的碗。
鹿天一看,赶忙拉住他:“别别别,你再吃点,你吃这蔬菜洗澡水能顶什么啊?为了减肥你也太拼了吧?”
白绒被他拉住,走又走不了,只得站在桌边,斜睨着他:“弟弟,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鹿天的视线不离他那双白净到匪夷所思的手。
“没什么啊,就是觉得你欠我的,得还啊。”
白绒:“……”
白绒屈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弟弟,你不会不记得吧?我辜负你一桌菜,但帮你进了沈无花的组,我们已经两清了。”
鹿天的视线又在他手上扫了一下,自己还是那双手开着花笑眯眯的样子:“嗯嗯,两清两清。”
“但我现在突然对你很好奇,而且我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嘛,你让我住一下怎么了?兄弟之间要讲义气。”
白绒扶额:“好奇什么啊好奇?”
鹿天没理,顾左右而言他:“死骗子,你怎么会做菜?刚刚我看到你在厨房做菜,有模有样的还挺让人感动的。”
感动?
感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