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了,不严重,只是你这一撞,力气不小。”他坐在床边,闭着眼,忍疼。
“撞哪儿了,我看看。”
薄宴沉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让她自己解开扣子。
胸膛有点红,没破皮没伤口,怎么会严重,还是说,碰到骨头了。
“给谁打电话呢?两个小时通话记录,这么黏糊,”薄宴沉哑声问。
她靠得很近,头发扫过胸。
“是蔺老介绍的客户,开了家新能源公司,想找我做设计,他比较精益求精,所以要求多了些。”
“推了。”
苏眠不愿意,“我在家设计,又不出门。”
“那也不行。”他按着苏眠坐在腿上。
昨天经历的事,是个导火索,对方在暗,似乎在窥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处境被动,万事都要谨慎。
苏眠歪首,好笑的看着他,“薄总,你再这样我要误会了。”
“误会什么?”他大掌贴着她后腰,缓缓地摩挲,亲密的举动,做的极其自然。
“误会我们是夫妻,你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接触,是在吃味儿。”
薄宴沉看她,好久没有了,想得厉害,贴着她嘴唇就亲,
苏眠被亲怕了,“你怎么喜怒不定。”
“我喜怒很稳定,是你先入为主,还有,吃到什么味儿了吗?酸的还是甜的?说清楚,不说,我让你尝到为之。”
苏眠怕他来真的,“甜的甜的,不是酸的。”
他被说的气息火热,刚想接继续,门被推开,老太太跟王母娘娘似的站在那。
“少吃点糖,医生说了,孕晚期要注意别妊娠高血糖,偶尔吃吃,不要紧哈。”
说完,淡定自若地关门离开。
亲个嘴而已,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