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退出去,房间里陷入安静,但压抑的他心脏不舒服。
。。。。。。
连续两个月,厉寻都在用药,年底有了好转。
他这次将功补过,经过量刑,处以十年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
这是黎家和薄家能为他争取的最大宽限。
年前,快到除夕,薄宴沉在老宅办了次聚会,请的还是认识的熟人,厉寻也在受邀人员名单里。
黎文锦坚持公开,告诉大众媒体,黎家的孩子找到了,并且用厉寻的名义在全国各地设置了很多福利院,专门收养弃养残疾的孩子。
缓期两年,厉寻可以做很多善事。
申城也有黎家的产业,黎文锦交给了厉寻打理。
按理说,即将服刑的人没有人身自由。
可厉寻表现很好,除了限制从事特定活动,其余倒跟正常人没区别。
还没下班,外面白茫茫一片,秘书进来送文件,“刚才有人送了个信封,说是交给您的。”
厉寻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体,心头狠狠一顿。
他不动声色的拿过来,让秘书出去,捏了下,里面是张卡。
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厉寻快速摸出手机,看了几秒接听。
“厉先生,是我,上次您借给我的钱,我有事用了,后来攒齐,全部存在卡里,您有时间让秘书去查下账,”凝香是一个月前走的,走的很匆忙,找他借了十万。
他给她,就没打算让她还。
“我说了,是你的,不需要你还。”厉寻声音暗哑,隐隐有别的情绪,“你过来,把卡拿走。”
“不用,谢谢您的好意,”没多说,她直接挂了。
厉寻喘了口粗气,站起身,他现在不能走快,腿会疼,尤其是到了阴天下雨,骨头缝都跟针扎似的。
再回拨,根本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