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世界上出现过无数种让人上瘾的东西。
如果大家仔细观察周围的人和事,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离不开的东西,每天要了还想要,欲罢不能,这些让人上瘾的东西总结起来无非就是黄、赌、毒、烟、酒、盐、糖这几大类。
首当其冲的黄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正所谓食色性也,这是属于人类与生俱来的癖好,写在基因里的代码繁衍生息的必要手段。
从成年到死亡,每个人都离不开这件事,于是现实需求和个人欲望结合起来变催生了庞大的周边产业,养活了无数从业者甚至能成为某些国家财政的主要来源。
然后紧随其后的就是赌了,这玩意虽然是全世界都厌恶的恶疾,我们每个人都讨厌他,闻其色变,可想而知它的威力有多大,上可倾家荡产,下可妻离子散。
可是思考其背后的逻辑也不得不承认,赌这玩意它真的很容易让人上瘾,为什么呢。
因为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工作一个月就挣几千块,而人家用微薄的本金梭哈一把,输了也就那样,毕竟本身也没有多少钱,可要是赢了,可能抵一个人吭哧吭哧工作十多年,并且那一瞬间一掷千金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人的骨子里就存在这懒惰的劣根性,之所以能够勤劳工作还不是因为生存的压力,如果一个人没有这些压力,那么能坐着他绝不会站着,能躺着也绝不会坐着。同样的,能够不劳而获就绝对不会努力工作。
因此这种不劳而获,以小博大的爽感正是赌博让人上瘾的根本原因,毕竟没有人能够拒绝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机会。
因此自从有人类以来,各种形式的赌博层出不穷从来没消失过。他上能追溯到上古时期的斗鸡和斗牛,下能延溯到赛马六合彩。
那些动物在场中生死搏杀,分出生死之后,获胜的驯兽人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场外押注的人也可以通过押注得到数倍的收益。
因而这种以小博大,不劳而获的爽感足以吸引更多的人下水。从而参与赌博活动,以满足自己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而现代,虽然很多国家都禁止了很多原始形态的赌博活动,但是赌博作为一项传统竞技活动以更多形态的方式出现了。
例如彩票就是这样,作为一项信息并不算十分公开的赌博活动。
他的可操作性太大了,不过我们现在的要讲的重点不是他的可操作性,而是它的上瘾性。
前世任一生的周围有很多买彩票的,没错,会买彩票的都是他周围那些没有钱并且期望一夜暴富的人,因为真的有钱的人都不会来寻求这种虚无缥缈的方式。
而这些买彩票的人,他们经常会说的一句话就是‘万一中了呢,为什么那个人就不是我呢’。
因此这种心态和赌博别无二致,而此时任一生也注意到了洛非池的奇怪目光,对此任一生也不避讳,非常淡定的表示。
没错,不只是女同胞可以使用自己青春做赌注,用青春赌明天,男同胞也可以,舍得一身剐,敢把富婆拉下马,然后找一位富有的阿姨共度一生。
这些人属于是玩明白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仅利用食色性也的‘黄’,还有不劳而获企图一夜暴富的‘赌’,从而以自己的身体做赌注,赌自己的后半生的荣华富贵,所以不劳而获的赌博逻辑一直都是社会经济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可是你说的这些和你要说的爽文有什么区别呢”
之所以两人能够在逛街的时候聊到黄、赌、毒,全是因为洛非池询问任一生如何能够成为万众读者所期待的作家从而扬名立万,对此任一生直接告诉洛非池,写爽文就行了。
可是洛非池对此非常不屑,表示他可是有追求的人,怎么可以做写爽文的这种不入流的人呢。
对此任一生立马就对任一生进行了鄙视,表示洛非池太狭隘了,认为对方根本不懂什么是爽文,因此他直接从爽文的上瘾性快到了黄赌毒,从而让洛非池明白这个世界上能够畅销的书其实都是爽文。
而讲到这里,洛非池有些不耐烦了,因此询问任一生这些和他要讲的爽文有什么关系,对此任一生自然不能马上回应,因为还没有到重点,所以还不能立马解释,他相信等自己说完了,对方自然而然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急什么,还没有到重点呢,这才哪到哪啊,刚才的都是从精神上来使人上瘾的,还有一种从是从人的身体上来使人上瘾的”
“……”
“我猜你此刻想到的一定是毒吧”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