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感叹道,“他是我儿子,你问我他怎么样,我当然全力说他好。可我想,你也是认同你二哥的吧,不然你也不会挑中他。”
盛长凝歪头笑,“我倒是觉得,与其说我挑中二哥哥,倒不如挑中二婶。二婶掌家以来,不是做的越来越好吗。”
李氏心里有点感动。
盛长凝道,“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二哥哥的成就绝不止姜州,有一天他也会去海州。大房和二房的生意,各凭本事各自发展,谁能成为海洲滩上的大商人,还不一定。”
“如果到了那时候,二婶还会为五妹妹挑选姜州城里的人家吗。二婶就不想为五妹妹搏一搏,让她也成为海洲滩上的阔太太?”
……
盛长凝没费什么力气,就说动了李氏。
李氏回家和儿子商量,盛长河当然没有异议。
“我常去海洲,海洲是全国最先进的地方,外商云集,经济鼎盛,教育当然也是顶好的。”
“长玉要是肯去海洲念书,一定会脱胎换骨。”
“这样吧,这一次去海洲参加国际博览会,我会和四妹妹一起打听打听海洲的学校,做好准备。”
连儿子都这么说,李氏心里仿佛放下一桩心事。
晚上李氏让厨房烧了几个好菜,她给丈夫准备了一壶酒,夫妻俩对饮。
盛万森望着李氏眉眼舒展的模样问她,“今天什么好事,你这样高兴,还给我备酒?”
“平日里你可是最讨厌我喝酒的。”
李氏神情变的明亮,眼眸中带着愉悦,将未来的决定和丈夫娓娓道来,末了问丈夫,“你说,我们二房,是不是也要起来了?”
“从前你可想过有这一天?”
盛万森难以抑制的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发出长长的夸张的叹息,“真痛快啊!!”
“想不到我这万年老二,竟也有老树生花的那一天!”
说着,盛万森哽咽起来。
盛万森想起从小到大,他夹在大哥和三弟之间,默默无闻的活到了这把岁数。
大哥自小优秀,他其实也想过和大哥学习,可母亲一次次的不耐烦,一次次的冷漠,一次次的打击,斥责他不安分,心怀不轨。
小的时候,他不懂什么叫心怀不轨。
大了他知道了,所谓的心怀不轨,只是母亲独裁统治之下想要出头的反抗。
可惜他太小,能量太弱,很快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
盛万森笑着又哭起来。
李氏虽然小门小户而来,当初人人都说盛家老二窝囊,待李氏嫁过来,她也恨过丈夫不争气。
可她从来没有一天嫌弃过丈夫。
李氏给丈夫斟满酒,看着丈夫的眼泪感叹道,“当家的,托儿子的福,以前不敢想的,以后咱们也多想想;以前不敢做的,咱们也都试着去做做。”
“四丫头说了,多晚开始都不晚,孩子们还没成家结婚,我们还有时间。”
“咱们等时间成熟了,也分家单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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