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山边缘处,虽然天色阴沉没有阳光,但是却依稀逃眺得见对面他们说好的集合地点,远处对面的高山此刻显得更加的高耸嵬巍,而空旷的山野之间稀稀零零地点缀着一些小居房,而其间广袤的田地里已入冬时,都变得荒芜无穑,好一片凄然景象。
“对面远处,便是当初那高崖之处,看来还有很远的路要走,不过总算目标清楚了。”
袁缺此刻心情有些放晴,也是给大家在打气。
“我刚才看了一下,这山脉到远处是环形相连接的,所以我们最好就是依此山麓连缘走,虽然比走这空旷田野处远些,但总显得稳妥安全些。”
木凌风收回望眼,对袁缺说道。
袁缺跟大家都同意木凌风的看法,决定依山麓而环行相连之处,这样尽可能让他们的行踪变得稳妥些,毕竟现在枭城之中,不知道有没有派兵甲来追剿他们,一切小心为上。
独孤焕侧躺在锦绣床榻边,一脸的思虑。
此时,其夫人知颜带着两名婢女带着汤药走了进来。
“侯爷,今日可感舒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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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颜来到床前,便很温柔地关切相询。
“已无大碍,就是还有些小痛。”
独孤焕气色还行,只是好像忧虑甚重,看来就算他躺着养伤,心中的要操心的事情也是摞摞相接。
“侯爷,这几日您是带伤思虑,忧心忡忡的,看整个人都瘦了好多了,妾身心里好是担心,对了,侯爷,先把药喝了!”
知颜摆了一下手势,婢女端上药碗递了过来。
独孤焕把药一口喝了下去。
“郭云来好些没有?”
“好些了,勉强能坐起来了,不过身子还是很虚,毕竟五脏六腑受损太严重了,不过照此情形,不出月余,应该便大有好转。”
“宫里有没有什么消息,一切局势还稳定吗?”
“还好,没有什么大的风云,不过听说大王身体更加羸弱了……侯爷,妾身有一事独断专行,就是母妃昨日从宫里托人传话,叫侯爷去宫里一趟,但妾身见侯爷伤势在身,所以一时未得与侯爷相告。”
“母妃没有说具体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父王身体是否重恙有变?”
“妾身不知……”
“夫人,为我更衣,我要进宫一趟!”
“侯爷,御医吩咐了,叫您千万不要乱动,近些日子也不便下床走动,以免影响伤口。”
知颜见独孤焕已勉强自己起来了,吓得一脸花容失错,忙云搀扶。
独孤焕强忍着痛坐侧坐在床边,尽可能不让臀部的伤口处接碰床沿。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已顾不了那么多,宫里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是父王那边可能会有什么变故,我得马上进宫,吩咐下去,备车!”
独孤焕说一不二,知颜在一旁尽管担心,但是也不好违拗他的意思。
当独孤焕的车驾来到枭城王宫的大门之时,莫须有将军正在当值。
“侯爷,怎么来宫里,可有传谕?”
莫须有也是例行检查,明知道是西鹫侯爷的车驾,也得负起自己的职责。
独孤焕揭开轿帘,看了一眼莫须有,便没好声气的说道:“本侯受父王之谕来宫探望,难不成莫将军还要强加阻拦不成?”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例行公事,若真是大王授谕,上峰应该有传令下来,可是我等并未……”
莫须有有些为难,因为按以前的惯例,这些个侯爷也好,大臣也罢,若要进宫,都得有枭城王的授谕,然后有命令吩咐下宫戒禁卫军值守将军,看来这一次还真没有此道。
“莫将军,若是耽搁了事情你担待得起吗?识相点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