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待看着玉见晚,说道:“玉统领,当时两大长老是强行要留下袁辅司,而袁辅司便叫我们先把一干人等押解先走,至于后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是一概不知道,只是见袁辅司他们三人出来了,然后急着赶去神母庙后山去支援铁大人他们……之后发生之事,铁大人你们都逃了出来,可是他们却突然消失了,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尤其是以袁辅司的为人与个性,定然会去与夫人一起去王宫平乱,可是却消失了……却消失了……怎么会消失了,莫非他真的杀了两位执事长老,不想面对而逃避?”
时不待说着说着,便自个儿转着圈,越说越变得声音很低,变成了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猜测与嘀咕了,而他说到最后的时候,突然惊起了,看着铁恨,再看看玉见晚,好像这惊奇的发现要求得他们俩的看法。
铁恨听到时不待如此一分析,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但没有表态。
玉见晚却一脸疑惑,而且还流露出担心害怕的样子。
“不可能,不可能,绝然不可能,袁兄弟不是这样的人,他为人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不可能因为此事而逃避,再说了,他根本不会做出杀害长害之事,不可能……”
时不待还是念叨着,看起来神情极为矛盾,而且都开始有些疑猜而思纠缠了。
铁恨见时不待如此执着,便宽慰一句,说道:“我亦相信,两大长老之死非袁辅司所为……”
铁恨只说到此处,却顿住了,因为他不知道往下如何说出袁缺不是杀害两大长老的理由,而且铁恨本身就知道袁缺是为何而离开,只是一时不好告诉时不待与玉见晚真相。
可是玉见晚却突然脸色惊白,她说道:“以他的性格,行为光明磊落,干脆利落,也正是如此,若是他想认为该做的事绝不含糊,就像当时当场解决掉素清与李骢一样,毫无拖泥带水……”
铁恨便皱了一下眉头,极不情愿地问了一句玉见晚:“你认为两位长老有可能是袁辅司杀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玉见晚摇了摇头,好像思绪也跟时不待一般,都开始有些乱了。
铁恨吁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说道:“我有些乏了,此事在袁辅司未回来之前,一切只是猜测,而且此时我们也不要往深处想了,越想会越错乱自己的判断,行的,我要下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最近也挺劳累的。”
铁恨走的时候,时不待与玉见晚还没有从思绪中抽离,甚至连他站起来走过他们身边都没有太留意。
铁恨突然转过身来对他们俩说道:“对了,你们推荐的何解与刘以阔作你们的副手,还称职吗?办事能力怎么样?能胜任吗?”
玉见晚这才反应过来,行礼对铁恨说道:“回师尊,他们都很不错,假以时日便很快上手了。”
时不待也是说他们俩蛮能干的,是好苗子。
铁恨这才拖着疲乏的身子走了厅堂。
玉见晚对时不待说道:“你觉得袁辅司会去哪里?”
时不待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太过蹊跷,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依照袁辅司的个性,他定然不是逃避,一定是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
时不待在说话间卡住了,好像极为为难的样子。
玉见晚见状,说道:“时统领,有话便直说,此间只有你我二人,况且大家都心系着袁辅司与贺统领,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碰一碰,或许会有所眉目。”
时不待凑过玉见晚的身子,轻声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铁大人好像有事瞒着我们?”
玉见晚一听,没有惊讶,而是沉默。
时不待偏着头看着玉见晚,追问道:“看得出来,这一点你都看出来了,只是你不敢说罢了。”
玉见晚说道:“我不可以对我的师尊有半分猜忌!”
时不待见玉见晚这般,也无话可说了,因为再说下去,反而为难了她。
“你觉得袁辅司的突然消失,会不会真的与两大长老的死有关系?”
时不待换了个话题。
玉见晚接道:“我不知道,在事情没有清楚之前,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不过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袁辅司与贺统领都未曾有一点消息,不论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希望他们的消失与两大长老的死有关……”
玉见晚难得的幽怨眼神,充满了担心与记挂,而且说话总是未曾说干净。
“这样,便可知道他们是故意躲起来了,而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对吗?”
时不待补充了她想说的话。
玉见晚没有说什么,只是说道:“最近事情太多太忙,都没有闲暇去考虑这些事情,或许我们应该去打探一下,或者可以去问问夫人或者西鹫侯爷。”
时不待说道:“不必了,若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铁大人早就跟我们说了,其实你我心知肚明,当初他们一同陷入危境之中,可是他们却脱险了,袁辅司他们不可能没有脱险,其实要问,或者只有一个人可能会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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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漓!”
玉见晚即口说出来。
时不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