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痴人说梦了。
唐言章的嘴唇贴到了洛珩平坦而细腻的小腹,一边抚摸着她凹弯的腰线,一边亲过她肌肤各处。她还记得与洛珩重逢的那日晚上,女人穿了一身惹眼的红色长裙,腰肢摇曳,眉目柔媚,漂亮得犹如一只风情万种的波斯猫。
她长得这么大了……
和儿时判若两人。
唐言章按压在她大腿内侧,软肉从指缝间撑出,腿心泛滥的潮气温热而湿润,还不用靠近就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渴求。
洛珩颤抖地仰起头,那些透过窗隙钻进来的潮气好像附着在了身躯各处,她睁开的眼眸是湿润的,被年长女人轻柔舔吻着的腿心是湿润的,那颗脆弱而柔软的心更是湿淋淋的。
像特地为她下了一场大雨。
她多么好哄啊,哪怕被推开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只需要施舍一个回眸,便可以丢盔弃甲,心甘情愿地再次跪伏在她脚边。
原来她早就已经将唐言章凿进了身体各处,久到嵌在她摇摇欲坠的生命中做了仅一支点与寄托。唐言章是她的锚点,是她所有情绪起伏的起因,是她日复一日,无趣且绝望的人生中有且仅有的唯一变数。
她爱她。
破土的情意肆长,从十三岁与唐言章对视的那一眼起,酝酿的暴雨终于彻底倾盆,将那些深埋心底各处早已满溢的倾慕迷恋浇灌,攀附着那根名为偏爱的树干疯狂生长。
快感与爱意交替,唐言章唇舌温柔,一反之前强势而偏执的常态,只轻柔将她捧起,用吻来细细扫过她腿心各处。
即便是这样,唐言章的舔吻也依旧克制。
细微的水声响起,连带着她低低失神的呜咽,合着窗外依旧不停的雨声,莫名奏成了一曲足以被凿进记忆深处,温柔而虔诚的纯音乐。
“…唐老师。”
她在翻涌迭起的高潮中哽咽唤她。
“怎么了?”
唐言章的脸被光影分割成两半,一边隐在阴影下看不清情绪,像极了曾经缄默回绝她所有试探时冷淡不留情面的唐言章;而另一边则借着黯淡光线,微弯的眼眸里盛满了她熟悉安定的,明晃晃的偏爱。
她想说好多好多。
想告诉唐言章,她原来是那么爱她。
“……你还没有亲我。”她眼眸一弯,泪水蓄在眼角,偏生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没关系,这句也差不多,一样的意思。
“小珩…”唐言章沙哑着嗓子,唇角还挂着暧腻晶莹的液体,伸手轻轻抹去了她眼眶里一瞬的潮气。
“别哭……老师见不得你哭。”
明明曾经是那么骄傲冷静的孩子。
她们的唇颤抖地贴合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
“…这不是哭,是雨。”洛珩磕磕碰碰地咬到了她舌尖,在唐言章一瞬睁开的瞳孔看见了自己眼睛里闪起的亮点。
她才没有什么好哭的。
是她在高攀雪松,借了她的姿态去寻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