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手法,和当年楚肖肖对付江晨的,极其相似。
难道,又是她?
记得那晚那时,我早早地下了班,根本就没有在研究所。
研究所里的工作,需要极强的保密性,为了确保信息安全,研究人员的工作证,都安装了研究所内部独立定制的芯片,制作难度极高。
想要洗脱嫌疑,绝非易事。
背后之人是想要我牢底坐穿啊。
一时间,我陷入绝境。
秦墨来派出所看我,脸色异常凝重,他再三跟我保证,一定会查明真相,想尽各种办法捞我出去。
我信了。
毕竟他作为秦家掌舵人,人脉和资源极广,现在这个节骨眼,我也只能寄希望于他。
但我在局子里等了一个星期,也没有等来秦墨。
就在我即将心灰意冷之时,我被无罪释放了。
我以为一切都是秦墨的功劳,没想迎接我的另有其人。
我走出派出所,外面的太阳很大,阳光刺得我有些恍然。
男人身着白色衬衣加黑色西裤,袖子叠折到手臂中段,身形挺拔欣长,高大身姿半倚在黑色轿车上,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一切静好。
眼前的画面,与记忆里的影子无限重合。
倏然,视线变得模糊,我就像魔怔了般,朝那影子飞奔过去,一把抱住那人的腰。
我泣不成声,「阿晨……呜…是你么?」
那人身体一僵,声音平静如水,「江小姐,我是周宴。」
周宴!?
我慌忙松开手,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他,眼前好模糊。
我不顾形象地用手擦掉眼泪和鼻涕,嗡声嗡气地向他鞠躬道歉。
「对不起,周先生,刚刚失态了。」
都怪他的妆容和气质,像极了江晨。
「没事。」
话刚落下,一只大手托起我的小手,另一只手执着白色手帕,擦拭着我的手指,动作轻柔。
那是江晨经常性的动作。
崩溃就在一瞬间。
压抑已久的思念,就像潮水般席卷着神经,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低垂着头,泪如雨下。
空气静了好久,我也哭了好久。
脊背时而有股轻柔的力量拂过。
酣畅淋漓的哭过,心中郁结散去大半。
「真的很感谢你,周先生,你又帮了我一次。」
周宴眼底闪过一丝深沉。
「江悦悦,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你一口一个周先生叫着,是不是太……」
我急忙解释,显得有些局促,「不是的,周……周宴,你别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