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司纯驻足。
转身,一脸惊讶,仿佛这才看见郭见微的存在。
“呀,这么晚了,岑夫人怎么还没睡呢?该不会是偷听墙角了吧?”
郭见微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没错,她就是偷听了。
可是,什么都没听到。
因为岑政荣的书房是做过隔音处理的,哪怕把耳朵贴到门上,也听不到里面一丝声音。
而这一点,司纯小时候就知道了,所以,才会选在书房谈话。
“你们,谈了这么久,谈些什么呢?”郭见微压下心头的火气,皮笑皮不笑的问道。
“想知道呀?”司纯冲她一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郭见微的假笑,僵在了脸上。
“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
终于崩不住了,彻底的撕下了伪装。
“老贱人,那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不能这么跟你说话,嗯?”司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郭见微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自她十五年前成了岑夫人,便再无人敢这样跟她说话。
特别是这句老贱人,差点没把她气炸。
“你放肆。”郭见微抬手就想一巴掌甩过去。
司纯会乖乖站着给她打吗?
当然不会。
只见司纯手一抬,一挡,再反手一抓,一扭,便把郭见微按倒在后面的沙发上。
“啊!”
郭见微一声痛声,整条手臂被反扣在腰背上,养尊处优惯了的她哪里受得了这份疼。
“嘘!”
司纯俯身凑近她,以指压唇,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别叫,很吵。”
然后,微微一笑。
“我这人一被吵到,就会烦躁。一烦躁,下手可就没轻重了。”
话说着,手一沉,加大了力道。
郭见微一声闷哼,她感觉自己的整条手臂都要折断了,剧烈的痛感让她直冒冷汗。
“你……你敢对我动手……”郭见微的眼眸深处有了她极力想要隐藏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