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任由裴既臣怎么敲门,她都没有再开门。
临睡前,她看着床对面的那副巨大画像,深深的叹了口气。
婚姻真是麻烦,怀孕也麻烦,男人更麻烦!
……
桑愔躲了裴既臣好几天,不是回娘家,就是在回娘家的路上,就算偶尔她回家来睡觉,也是把房门给反锁,根本不给裴既臣任何跟她见面的机会。
裴既臣一连几天看不到她人影,心都乱了,工作起来也心不在焉。
这天下午的一个重要会议,裴既臣却不肯出席。
秘书劝了他几句,反被他骂出了办公室。
“潘助理,这可怎么办啊?”秘书找到潘辰,虽说平时已经习惯了裴既臣的喜怒无常,但秘书更着急的是堆积的公务无人处理。
潘辰也叹了口气:“估计裴总最近在因为太太的事情烦心,你能处理的事情先自己处理吧,实在不行就交给我,我再想办法去劝劝裴总。”
总裁办,裴既臣接到了陆廷打来的电话。
“既臣,晚上出来喝酒,最近我有几个项目做的可成功了,老头子也不逼我去相亲了,还说要把公司交给我呢。”
和陆廷兴致高昂的模样不同,裴既臣显得很低落。
“老地方见。”
晚上两人在会所里喝酒。
裴既臣一杯接一杯,把自己往死里喝。
陆廷察觉到不对劲,拦住他的手。
“怎么?今晚你不用回家陪老婆了?”之前好几次他约裴既臣出来喝酒,要么被拒绝,要么来坐一会儿就走,每次的借口都是要陪老婆。
“废话真多。”裴既臣直接一把甩开他的手,继续端起酒杯往嘴里灌。
中途他给桑愔打了个电话。
但桑愔却没有接,而是发来了一条消息。
【今晚我在娘家睡,不回来。】
看到消息,裴既臣冷笑了一声,把手里的酒杯重重搁在大理石桌面上。
啪的一声巨响,酒杯碎了。
玻璃渣直接割开他虎口处的皮肉,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陆廷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跳。
“裴既臣,你悠着点!”
他拿起纸巾手忙脚乱的帮忙把伤口按住,见血止不住,又急忙起身道,“走,先去医院,你这伤口可不小。”
裴既臣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看向他。
“到底要我怎么做,她才会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