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怀在司徒芳悦的搀扶下起身,眼神打量着沈谓。
“多谢小友救命之恩,不愧是沈兄的儿子。”司徒怀浅浅鞠躬。
“爸!他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救你。”司徒芳悦对父亲的态度不悦。
见自家女儿说自己是死耗子,司徒怀的脸色一沉:“司徒芳悦,你的教养被狗吃了吗?不要要和不三不四的人接触,你是司徒家的大小姐!”
面对司徒怀这个父亲,司徒芳悦还是有畏惧心理的。
“是,父亲。”委屈的低下头将沈谓在心里咒骂了一遍。
“您言重了,听先生的口气,您认识我父亲。”沈谓也不想再父母的坟墓前吵吵闹闹,忙打圆场疑惑道。
“你父亲的能力是我们这一代有目共睹的,只是可惜了……”司徒怀越过沈谓看着他身后的墓碑。
“沈公子,按道理来说你父亲留给你的资产不至于让沈氏集团突然破产,甚至还有富余,为何?还有外界的流言……”
司徒怀很是疑惑,沈谓可以说是一众富家子弟里最为出色有礼貌的孩子,为何会突然流传他的各种不良舆论。
“这事另有隐情,那不过我会把我失去的一个一个算回来。”看着少年的斗志,司徒怀也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这样,我留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想我会尽力帮你的,算是延续我和沈兄的交情。
况且你还有那一手医术,希望沈公子不会介意我在需要你的时候打扰你,放心,报酬随你开。”
司徒怀提出的条件很诱人,如果沈谓要夺回自己的东西,那么金钱和友军是必不可少的。
“那就谢谢司徒叔叔了。”交换了联系方式,双方就分开了。
沈谓在回去路上收到了一笔打款,看来司徒怀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至少他的这条路走对了。
“芳悦,我希望回去后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没有一个上流小姐的样。”司徒怀坐在后座缓声道。
司徒芳悦浑身一颤,失神的盯着自己的手。
从什么时候开始,是…是一场宴会,一场定亲宴会,是认识那个女人开始!
司徒芳悦回过身,语气冷冽:“父亲,我明白了。”
听到自家那雷厉风行的女儿终于醒悟,想起那个少年,看来新一代的风起云涌已经开始了。
沈谓回到白家庄园,看着在警戒巡逻的安保,看来那两个女人还是有点脑子,沈谓隐匿在黑夜中避开巡逻人员悄然摸索进入。
沈谓静静地站在门口前,他的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他知道,今晚将是一场杀戮的盛宴,他必须做好准备。
他轻轻地推开大门,走进了庄园。庄园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丝声音。他小心地走在石板路上,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立刻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