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雄把乔巧抱在了怀里,用带着老茧的手掌擦去了乔巧脸上的泪滴,“哭什么?巧儿,你没有对不起他当初是我混蛋,是我把你从你们的婚礼上抢走的,你从始至终都不欠他。”
语气虽然严厉,但在场的众人分明都听到了宠溺与担忧。
随即,战雄眸子一抬,冷冷地看着傅冥儒,“傅冥儒!你是不是男人!你有气!可以冲着我来!乔巧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不起你,是我,是我这个混蛋!把她从你们的婚礼抢过来的,从始至终,都和她没有关系,你何必说这种话去重伤她!”
“我不是,我没有!”傅冥儒着急忙慌的解释着,可是此刻所有的解释都变得有些无力。
因为话已经是说出去了,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一样,不会有丝毫收取回来的可能性。
伤了那个人即使是自己无心之举,但也已经伤了,不会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战雄抱起来哭得有些无力的乔巧,“我们回家!”
倏忽间,一道冷冰冰的视线砸向了正在愣住神儿的战北绅,“处理好自己的事!”
随着战雄的离开,战北绅反应过来,说实话,对于自己的爹地从妈咪的婚礼上把她抢过来的事情。
自己还是头一次听到,从小到大,自己一直都知道,在父亲那里,妈咪是宝,儿子是草。
爹地对于妈咪可真的是疼到了骨子里。
可是妈咪是爹地抢过来的,还是确确实实地震惊到了自己。
傅宁天放下瓜子,走到战北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战北绅反应过来,看着傅宁天回了句,然后跟着父亲离开了。
傅宁晨来到傅冥儒身边,看着他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悲伤的气息,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大伯,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们去休息吧,一大早,把你们吵醒,现在我也去补补觉。”说着,傅冥儒从沙发上起身。
忽然之间,傅冥儒脚步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大伯!”
“大伯!”两人急忙上前去搀扶着傅冥儒。
傅冥儒稳了稳身形,待眼前恢复清明之后,转而看着傅宁晨和傅宁天两人,挥了挥手,“我没事,没事,你们走吧,走吧。”
说罢,傅冥儒自己也起身,脚步有些踉跄的上楼。
傅宁晨看着大伯有些踉跄的身影,一时之间,眸子里有些失神儿。
“想不到大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是呀!大伯可痴情了,小时候听到父母谈话,说大伯为了一个女子,终身不娶,现在看来,那位女子应该就是乔阿姨了。”傅宁天感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说什么?终身不娶?”傅宁晨转过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傅宁天。
随即,反应过来,看着傅宁天,“那……”
“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傅宁茹是我大伯捡来的孤儿,并不是他亲生的。”傅宁天淡淡地说着。
傅宁晨着实地被震惊到了。
她也确实没想到大伯那样一个人居然为了一个女子终身不娶。
该是怎样深的感情,才能让一个男子那样做呀!